的人,家里的保姆和管家就能做到。
舒拓郑重回答:“妈,如果你觉得你想跟他结婚,那就试一试。不合适大不了再离婚。不过婚前财产公证必须要做,这些钱都是你辛辛苦苦赚下来的,不能因为结一次婚就凭白便宜了别人。”
舒露笛松了一口气:“我儿子就是开明。妈知道的。”
不过舒拓在见到柴一峻的儿子柴弘之后改变了主意。
那天,他听到有人在喊柴弘。
柴这个姓他遇到的人只有那个柴一峻。
舒拓不由驻足观看。
柴弘正被人簇拥着,公子哥儿派头比他这个从小到大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N代还要大。
就因为一个服务员收盘子不小心把汤汁洒了点到柴弘的皮鞋上,柴弘身边的朋友就闹嚷开了,让那服务员跪下来舔干净。
柴弘虽然解了围,没有让服务员这样做,但要看清楚一个人的人品,看他身边走得近的朋友就知道了。
三观不同的人,是很难走到一起的。
等到那些人都走远了,舒拓才问:“那个人什么来头?”
“你说柴弘啊?”那人不屑一顾,“一个住破楼的破落户而已。不过最近走运了。听说他父亲要带着他入赘一家富豪家了。那个未来的继母对他可大方了,见面礼就是五百万的零花钱。”
舒拓并不在意那五百万。
这是他母亲做得出来的事。
舒拓在意的是柴一峻的人品。
儿子身边都是这样的人,柴一峻的人品是否要打个问号?
回去后,舒拓委婉地提醒了下舒露笛,让她留个心眼。
结果舒露笛隔天就给他送来了柴一峻的资料。
柴一峻从学生时代就是志愿者,品学兼优。
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工作,养家。
他结过一次婚,就是柴弘的母亲。
邻居对柴一峻的评价特别好。
当年柴家条件还不错。
后来柴母生病了,柴一峻为了给妻子治病掏空了家产,但妻子还是一病不起。
后面的三个月,柴一峻亲力亲为照顾,柴一峻的妻子还是去世了。
别人都说,是她没那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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