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了!”警员质问王二。
“不就偷个电么,有不是你家的,你管个球!”
“不是我家的,是国家的,我吃国家的饭,国家的东西我就得管,我是国家的人!”
“你是国家的人就能了,我就不交,你来,来不老子的球栽(咬)掉。”
“你这是犯法,偷盗,懂不懂!”警员说着拿着手铐铐住了王二。
“有话好说,我交,我交……交还不行吗!”王二嬉皮笑脸,勾子松掉了。
“赶紧交……以后别偷了。记住,电是商品,先购后用!”警员指着王二严肃地说。
王二灰溜溜地交了五拾元罚款。
消息传开,全村村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偷电了。
村民们围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脸上,映照出几分沉思与悔悟。王二坐在人群的一角,手里紧握着刚从电管站交来的电费收据和罚款单,那薄薄的一纸,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他抬头望向远处,高压线在夕阳下泛着银色的光芒,再没有了往日的诱惑。
“老李啊,你说咱们以前咋那么糊涂呢?”王二叹了口气,转头对身旁的邻居老李说道。老李沉默片刻,也叹了口气:“是啊,偷那点电,省不了几个钱,还担惊受怕。这罚的款,加上咱们偷偷摸摸的时间,哪如堂堂正正交电费来得心安。”
偷电的行为,这个村治住了,那个村又起。最后电力部门把进村的高压线直接开沟埋在巷道里,家家户户的进电线也埋在地下一直埋到院子里,美观还安全。
就这样才禁止住村民偷电的行为,但人也高技木偷电的人才。
姜明,那个上过高中、村里公认的“技术能手”,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各种电子元件和几卷铜线。他的眼神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透露出一种不同于常人的光芒。
他拿起一根一米多长的镙纹钢,在小屋旮旯里挖一个深坑。
小屋的灯光昏黄而摇曳,姜明的身影在斑驳的光影中拉长又缩短。他手中的镙纹钢在泥土中艰难地推进,每一次撬动都伴随着细微的沙土簌簌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泥土的气息。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干燥的泥土上,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小屋的旮旯里,这个逐渐加深的坑洞仿佛是他内心欲望与理智斗争的见证。四周的墙壁因年久失修而布满裂痕,仿佛也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姜明的眼神专注而狂热,偶尔抬头望向窗外,那里是村里灯火阑珊的夜,而他,正试图在这片黑暗中挖掘出一条通往“光明”的捷径。
最后将镙纹钢钉在深坑里,坑里倒上水,撒上盐,镙纹钢一头接上电线,埋在墙角边一直引伸到闸刀处,电表进来的电线只用火线,零线就用他埋在小屋旮旯里的那一根,这样电表就不会转,不转就不会有电费产生,只不过电压比正常电低一些,电压一低,他就往小屋旮旯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