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干净,王禹一声令下,众人钻进被窝,很快,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一个接一个比着谁的嗓音更嘹亮。
第二日,这餐丰盛的宴席自不必多提。
只是杜兴开口要购买咸鱼,让王禹很是为难。
终究,还是以市场价成交了,到手资金一百六十三贯,换成银子就是一百六十三两。
这点钱带回去,可不算过肥年。
李应又表示了一番,但王禹全部拒绝了。
那祝家庄犯的错,哪有让李家庄来补的道理。
盘桓数日,眼见马上就要过小年,也是到了该离别的时候。
和李应约好明年春天前来拜访,众人便启程返回青州。
货物已经没了,自然不必再去郓城找宋江。
这日,众人刚到曹正的茅店落脚,天上便下起了雨。
雨,又冷又寒。
“这鬼天气,前几日还挺暖和,怎突然就下起了雨,落雪也好啊!”
京东路的冬天一般不下雨,只下雪。
可今年气候波动剧烈,国之将亡了。
“李忠兄弟,怎不见王禹兄弟?”
曹正伸着脑袋往风雨中打量。
李忠搓了搓手,挤出笑道:“我家哥哥有些急事,过两日便到。咱们指不定要在你家多住几日,等待哥哥来!”
“好啊!你们尽管住便是,俺闭了店也不再揽客了。”
冬日里的雨寒彻刺骨。
王禹和武松各自穿着蓑衣,已经在独龙岗不远处的松林中蛰伏了数日。
“哥哥,你喝口酒暖暖身子。”武松开口道,并将酒葫芦递过去。
王禹小抿了一口,一股热线从口腔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劫我的道,那就要做好被我劫道的准备。
如今马上就要过小年了,祝家庄家大业大,各地都有产业,也需要去县城给官老爷献金。
王禹需要做的,就是守在要道上,守株待兔。
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自然要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