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有首词,写的是密州出猎: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
这打猎真的很是爽,不同于猎匪,打猎不必那么高度紧张,精神放松至极。
为的就是一个字——玩儿!
霸气的凤翅镋在这种场合没什么大用,可飞叉却是让王禹出尽了风头。
“好叉法!”
一飞叉下去,三十米外的那头鹿瞬间栽倒在地。
李应收了飞刀,摇头笑道:“这叉还真是凶猛,我练了一辈子的飞刀,在叉面前根本不够看啊!”
“哥哥的飞刀用于近程防身之用,小弟这飞叉看似凶猛,其实只能拿来打猎,遇到高手,我手腕一动,他就能躲闪开。但哥哥的飞刀,隐秘、快捷,杀人于无形啊!”
对于投掷这门技能,王禹已经肝到了七级,岂能没有自己的理解。
这飞刀自己也能用,可没了叉类兵器的十级加持,威力自然要逊色不少。
叉握在掌心,就跟自己的血肉延伸一样,如臂使指。
鹿、麂子、山猪、猹,王禹叉了个痛痛快快。
眼见夕阳落下山岗,众人这才将猎物挂在马鞍两侧,一窝蜂往李家庄奔去。
回来时,已经入夜了。
王禹并不见疲惫,相反,整个人都精神焕发。
“庄主!”
李应刚翻身下马,杜兴便迎了上来,他的表情略有些凝重,耳语几句,李应的脸也黑了下去。
“祝家那三个小子,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吗?嘿嘿……”
李应冷笑一声,大好心情瞬间转变,眯眼道:“是翅膀硬了,还是欺我李应拿不动枪了?”
杜兴当即安抚道:“大哥,不要冲动啊!那三个小子哪见过大哥当年的风采,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要是年轻时候,我早拿枪捅他七八个窟窿了。”
李应咬了咬牙:“那三兄弟真不像是祝朝奉的种,倒更像祝万年、祝永清那种无法无天的叔父。王禹贤弟!”
“哥哥,今日玩得尽兴,我也是累了,回去歇息一晚,明日再来叨扰哥哥。”
王禹五感敏锐,自听到了刚刚的话,但他并不准备让李应为难。
李应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张口,点头道:“明日我用这些野味弄场宴席,你和你那些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