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的侍女。
王禹认得清楚,那正是刘高的娇妻。
当日她一身孝服跪在刘员外的棺椁前,端的是让人又沟沟又丢丢。
此刻,却是一身家常的银红斜襟软绸袄儿,配上青缎子坎肩儿,底下系着条白绫细褶罗裙,头上插着根碧玉发簪。
一张鹅蛋脸盘子,略施粉黛,虽称不上绝色,但圆润丰挺,细腰长腿,踱步间尽显成熟妇人特有的沉甸甸风情。
有诗云:
不施脂粉,自然体态妖娆;懒染铅华,生定天资秀丽。
云含春黛,恰如西子颦眉;雨滴秋波,浑似骊姬垂涕。
王禹打量了一眼,正正好与她四目相望。
很显然,她也很好奇,怎寨子里来了好标志的少年郎。
看那模样,想来必是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虽然穿着略显寒酸,但肌肤如玉,哪有劳作的痕迹。
简直恨不得当即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想到这里,刘夫人心中就像猫抓的一样。
那刘高本就是银样镴枪头,最近又要守孝,虽然酒肉不禁,但还是一月都没碰她。
久旱之下,内心的躁动何其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