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戏唱得很好,但性格上却有股子小家子气。
这一刻,王禹理解了鲁智深。
他在意那二两银子吗?
只是在意李忠磨磨蹭蹭不够爽利。
鲁达那时候还是军中提辖,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了西北战场,最瞧不上的就是嗜钱如命之辈。
在他眼中,李忠就不是好汉。
好汉就该痛痛快快,视金钱为粪土,就要打抱不平。
可这是狭隘的,片面的。
王禹等了又等,那戏唱了又唱,李忠却将眼神直往自己这边瞅,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跟个小娘子般,扭扭捏捏的。
不痛快,也不讨人喜。
“唉!”
一声叹,王禹倒不似鲁提辖那般粗鲁,心头不爽就要说道,他心中暗自琢磨:
‘一个江湖卖艺人,谨慎小心些很正常。况且我是有求于人,又没银子给人家,打虎将这副模样,能理解。’
‘想学他的本事,我就要拿出诚意来。’
正午过后,起风了。
北风“呼呼”怒吼着往人的脖领子里吹,好带走那点仅剩的热量。
李忠能忍得住寒意,婆婆、大爷们却受不了,一个个起身回家烤火去。
见人走了个七七八八,李忠只能收了摊子,搓着手朝王禹拜道:“让兄弟久等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走,我有一门桩功,请您指点指点。”
“不敢当,不敢当。”
王禹双臂一晃,将他的行李家伙什都提起,笑道:“跟我来,我一个人住,练武也不扰民。”
家徒四壁,仅有两只猎犬,可里面却很干净,炕也烧热了。
突然,李忠的眼神落在了靠墙倚着的虎叉上。
这兵器一看就不寻常,精铁打造,更锐利、更坚固、更狰狞,是狩猎杀人的利器。
待他再度发现一套锋利的飞叉,心中又是一惊。
“喝碗热水暖暖身子。”
王禹乐观的浅笑着,扎马站桩道:“兄弟你看我这套虎形桩如何。”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