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什么清白名声,她之所以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只是担心他会对爹爹娘亲不利。
那件事也并未成为她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错的人不是她,她不需要活在阴暗与担惊受怕中。
只不过这些,裴惊絮是有选择地跟容谏雪交代的就是了。
一个谎言如何才能最难被拆穿呢?
当十句话中,只有一句假话时,最不容易揭穿。
裴惊絮用这件往事,堪堪赢下了容谏雪的怜悯与愧疚。
至于他相不相信……
哪怕他当真去查了早年花想容的账目,也能跟她所说的对上,所以,裴惊絮不担心他调查下去。
——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哪怕在这种时候,她以为他们二人关系已然算是亲密,他竟能那般理智淡漠地按着她的脉搏,对她说出“撒谎”二字。
容谏雪这个人,实在可怕。
跟这样一个男人耍心思,无异于刀口舔血,裴惊絮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所以这一次,裴惊絮绝不能这么轻易地“原谅”容谏雪了。
他能一次两次察觉到错处,甚至不惧与她关系破裂,也要提出自己的怀疑。
这样的性格对于裴惊絮而言,实在难办。
所以不论如何,这一次裴惊絮必须要治一治他的“多疑”了。
而且……
想到这里,裴惊絮勾唇,轻笑出声。
今夜之后,依照他的性子,估计又要整理好久的思绪了。
这一次,裴惊絮不打算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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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整整一夜。
长安城都被一片雨雾笼罩其中。
裴惊絮难得睡了个懒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门外,红药早早地在外头候着了:“姑娘,您醒了吗?”
敲门声传来,裴惊絮“嗯”了一声,睡眼惺忪:“进来吧。”
红药这才推门而入,拿了水盆和手巾,侍奉裴惊絮洗漱更衣。
“哦对了姑娘,今日一早,江侍卫来过了。”
裴惊絮看着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