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一边注视着柳双一边说道：“因为他们是傀儡，发疯是受到主人‘通天符’的影响。”
“是谁？”
雨莲情绪里诞生出一丝害怕，缠着王平手臂不知觉紧了一些。
王平沉默半响后轻声说道：“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真的是惠山真君？”
“他应该是在对抗小山府君的意识时发生了什么，也或这些傀儡是小山府君的，他在对抗惠山真君时发生了什么，亦或者是他们两人的傀儡。”
“那…”
雨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王平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好半响后才说道：“只怕南林路会一团糟，特别是现在的金淮城，我放置在金淮城的傀儡已经全部失去联系！”
“我用元神探查一下？”
雨莲提议。
王平否决掉：“这事还轮不到我们来操心的，你别忘记，六心教就在金淮城旁边，六心教内还有万芷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