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问道。
“是白血病。”
“震旦的传统医学可以调整人体免疫系统，或许可以尝试和现代医学结合。”
“不过，治病还是询问专业的医生，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利群说道。
“当然。”约翰对利群点点头。
“约翰，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海伦好奇的问道。
“我是在问他学校成绩怎么样。”约翰回答道。
“你怎么能问这些？”海伦有些责怪约翰。
“哦，震旦的传统就是关心孩子们的学习。”约翰笑着回答道。
“海伦，约翰说是真的。幸好我们的学校成绩都挺好的，不怕被查询学习成绩。”利群笑了笑。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约翰看了一眼手表。
“我们会帮你看好家的。”利群说道。
“谢谢你们。”
“改天请你们吃饭。”约翰又用汉语对利群补上了一句。
彼得和利群一起看着樱桃木的屋门关上，听着车开走的声音，格温看着墙壁上约翰和海伦的合照发呆。
“保密通话。”彼得对利群说道。
“刚才约翰他用汉语问我，震旦的传统医学能不能治疗海伦的白血病。”
“我回答他不知道。”
“他可能什么都想试一试。”利群说道。
“格温，你还好吗？”
“我，我还好，我只是在看照片。”
利群猜测，格温应该是又想起她的母亲海伦了。
利群抬起头看客厅墙壁上、走廊上挂着的约翰与海伦的情侣照，不解的歪头。
“他们为什么要用黑白滤镜？”
“黑白照片怎么了？”格温问道。
“在我的文化中，黑白照片是给去世的人用的，活人是不能用黑白照的。”
彼得听着利群的解释，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感觉墙壁上的这些黑白照片方法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样。
“我们得劝他们把这些黑白照片换掉。”彼得说道。
“Yeah~！”利群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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