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萧景琰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关切:“景珩,你的眼睛……这是……”
萧景珩步履从容,走到御阶之下,微微躬身:“臣弟参见皇兄。”
他并未直接回答关于眼睛的问题。
沈薇薇跟在他身后,依礼下拜:“民女沈薇薇,叩见陛下。”
“平身吧。”萧景琰抬手,语气温和,“赐座。”
“谢皇兄(陛下)。”
两人在宫人搬来的绣墩上坐下。
萧景珩坐姿挺拔,暗紫色的眸子平静,看向御座上的兄长,好像那双异色的眼再正常不过。
短暂的沉默……
萧景琰率先打破沉寂,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兄长的担忧:“景珩,北地苦寒,你伤势未愈,便匆匆赶回,朕心甚是不安。你这眼睛……可是旧疾又有了反复?太医院……”
“劳皇兄挂心。”萧景珩打断了他,“臣弟的眼睛无事,不过是功法略有精进,外显于形罢了。至于伤势,”他顿了顿,暗紫色的眼底,掠过极淡的冷嘲,“托皇兄洪福,已无大碍。”
功法精进?外显于形?
这话骗鬼去吧!
萧景琰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欣慰之色:“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朕就知道,景珩你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
他话锋一转,似是不经意地问道,“朕听闻,你回京途中,在黑风隘遇到了些麻烦?”
沈薇薇心中微凛。
萧景珩面色不变……
端起宫人奉上的茶,轻轻拨弄一下浮沫,才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是些北疆来的跳梁小丑,与江南漏网的几只老鼠勾结,想试探臣弟的虚实罢了。已被臣弟顺手清理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就像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
但“北疆”、“江南漏网之鱼”、“试探虚实”这些词,却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向御座上的皇帝。
萧景琰脸上的笑微微一僵,随即恢复自然:“竟有此事?真是胆大包天!看来,这京畿防卫和各地治安,还需好好整顿才是!”
他看向萧景珩,语气带着试探,“景珩可知,那些贼人是何来历?竟敢如此明目张胆袭击亲王车驾?”
萧景珩放下茶杯,暗紫色的眸子直视萧景琰,那目光像能穿透皮囊,看到对方心底最深处的算计。
“来历么……”他唇角轻笑,“无非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