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御字腰牌,还有太后恩赐的凤纹玉佩在手,白清惜不怕不能进殿。
朱雀门的禁军见到腰牌,齐齐下跪行礼。
林松有佩剑在身被挡在了门外。
白清惜让林松在宫门外等着,她抓起谪仙道人的手便冲进了皇宫。
太后一定舍不得她的兴儿离开她的视线。
祥宁宫,先去祥宁宫。
正当快要到了的时候,白清惜的路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
“兰王妃,兰王谋害小皇孙,可是你出的主意?”
惠贵妃咄咄逼人的模样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想必她也是去看小皇孙的。
身边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见到贵妃娘娘,还不行礼。”
这个关键时候,她可没有时间和这个穿得像鸡毛掸子似的贵妃周旋。
她拿出了金字腰牌,“贵妃娘娘看清楚了,这是陛下亲赐的腰牌,你若阻拦,耽误了时间,那妾身只能找父皇好好理论理论了。”
“你......”
惠贵妃用丝巾捂了捂心口,一个傻子的王妃竟敢用如此语气对她说话,真是造反了。
可抬眸瞧了瞧这腰牌,她又忍住了。
这确实是陛下的,若这女子真的疯疯癫癫去陛下那儿告她一状,可是个烦心事。
见惠贵妃没有再言语,白清惜拽上道人的袖子就冲进了祥宁宫。
刚进来,就听见了一阵哭声。
一众嫔妃在这里哭哭唧唧。
一看就是装的。
只有一脸憔悴地坐在榻前的太后,那种哭都哭不出来的痛楚才是最悲伤的。
她屈膝福身,声音响亮。
“皇祖母,惜儿有办法医治兴儿的病。”
她拉着身边的道人一起跪下。
“就是惜儿身边这位谪仙道人,医术精湛,能有起死回生之术。”
太后的眼皮动了动,因为兴儿的病情,她晚膳都没有吃,就连一滴水都喝不下。
太医院的一群废物全部都束手无策。
该喂的药,该扎的针都试过了,她的兴儿就这样昏迷不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