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两?”
“董爷,近些时日渡江人少,未凑齐银两,请董爷缓和几日!”
范轻荷高声问道:“对面可是董晏?妾身是慕容棹夫人范轻荷!”
董晏提鬼头刀看了几眼问道:“有何证物?”
“证物未带在身,妾身乃万岁赐婚,今有一子慕容佩!”
“嫂夫人,董晏拜见大嫂!”
董晏弃刀跪在船板叩头,船家见状脸色由红变绿,慢慢松开手退到一旁,“义弟免礼,常听秋风说起义弟今日得见,可见兄弟义气千秋!”
“大嫂,小弟有眼无珠,有幸得见,多有怠慢,大嫂见谅!”
范轻荷得意一笑道:“大嫂回成都偶遇匪徒讹诈银两,义弟如何处置?”
董晏站起身眼露凶光,船家跪倒体颤身抖,“胡堂,三番五次提起义兄,忘却乎?”
“董爷,胡堂有天大胆不敢忤逆慕容爷,胡堂不知夫人是慕容夫人,纵有天胆不能违天意!”
“此事又当如何?”
“董爷放心,胡堂自会处置!”
“罢了,我护送大嫂回成都!”
“胡堂,沿途盗掠有数百,残害性命无数,罪不可恕,义弟此人在世多少生灵涂炭!”
董晏看一眼胡堂道:“小弟谨遵大嫂之令,大嫂请移步,小弟送大嫂回成都!”
范轻荷点头,须卜简提过布包取出两贯丢在船板上道:“这是船资!”
胡堂忙道:“夫人请收回,在下不敢收夫人船资!”
须卜简没理胡堂顺跳板上了帆船,范轻荷坐到船上,董晏迎风换舷,调好三张巨帆逆流而上。
董晏一路尽心照料,直至送到成都,府上又来了一位大小姐自称种菀,慕容棹未婚妻,范轻荷到在府上吩咐道:“三娘,备好酒宴款待义弟!”
严三娘带丫鬟仆人去准备,“义弟,请!”
董晏不想入府,范轻荷极力邀请无奈之下走入府中,“种菀见过姐姐!”
“小妹可曾与千岁有过婚约?”
范轻荷心中不悦,怪慕容棹四处留情,已经有了七位夫人,现在又出来一位,“回姐姐,千岁亲口说过此事,千岁可在府上?”
“千岁半年未归,待千岁回转轻荷派人请小妹相见!”
种菀无奈只得回转等待。
门人来报范贲到于府门外,范轻荷听完三两步跑到府外跪倒参拜,“爹爹,不孝女轻荷拜见!”
“轻荷请起,接到书信急赶来!”
范轻荷看祖父茶饭不思,只得传书父亲,范贲范文丰不敢怠慢赶到成都。
范轻荷带父亲到在跨院见范长生,范贤人已百岁,须皆白,脸皮上布满褐色老人斑,慕容佩在一旁安睡,“叔父!
贲儿拜见!”
范贲跪倒大礼参拜,范长生睁开眼,丫鬟扶住在身后塞了被褥,用虚弱的声音道:“贲儿,请起,我有话要说,轻荷先出去!”
“是,祖父!”
“贲儿,如此对汝可有怨言?”
“叔父,贲儿无怨言,谨记叔父教诲农闲时读书习字!”
“范家有泼天富贵,勿骄戒躁,纨绔子弟多自毁前程,此举乃心中所虑,忠臣遇明主为忠臣,幸得明主在世,百姓安居,切记遇昏君全身而退保范家一脉,勿贪恋富贵!”
“侄儿记下了!”
范长生看一眼按睡中慕容佩满足说道:“贲儿,我休息片刻!”
“叔父,贲儿告退!”
董晏吃喝已毕起身告辞,范轻荷取金千两赠送,董晏坚辞不受,须卜简自绸缎庄回来道:“姐姐,运往西域的驼队遇到若羌军队抢掠,丝绸只存有三!”
“若羌离凉州三百余里,往日相安无事,此番因何抢掠,驼队可否打有旗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