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12o秒，商叶初已经心跳如鼓、头痛欲裂，就像有人将一圈铁箍套到商叶初的颅骨上，而后不断收紧一样。
比起精神上的折磨，肉体上的痛苦反而更为明显。
商叶初并没感受到如何烦躁，反而是心慌和头疼多一些。
非但无法和小越共情，反而觉得自己该去睡一觉了。
“这种自残式入戏法就是体验派的真谛吗。”
商叶初愣了一下。
1o3冷冷道：“虽然你可能不在意，但我还是得声明：身体整体素质的提升，体重与健康值兑换比例是1:1；但要是精确到某个具体器官，兑换比例就是1:1oo了。
你要是把自己的耳朵弄聋了，得不眠不休吃个1oo公斤的东西才能维修……治疗。”
商叶初没有说话，反而古怪地沉默了下来。
1o3继续道：“虽然不抱希望，但我想请问，你不回答我，是因为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商叶初忽然一捶手：“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1o3：“？”
商叶初将耳机扯开，丢到一旁，盘腿坐下道：“你可以说话，难道不能唱歌吗？”
几乎是须臾之间，1o3就明白了商叶初的意思：“你想让我在你的脑子里模拟‘哑婆’？”
“没错。”
商叶初眼神亮，“这儿隔音不好，整天循环音乐扰民。
戴着耳机听音乐，精神上还没感受到什么呢，耳朵先疼起来了。
但如果是你的话，这两个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1o3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只负责体重兑换的工作，其余不在我职责范畴之内。”
商叶初循循善诱：“你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哪怕循环播放一百年也不会打扰任何人；你的声音是直接压入我的脑海里的，不经过耳朵，哪怕放到一百分贝，也不会对我的肉体健康造成任何影响。”
“不行。”
1o3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工作原则。”
机器与人类不同，人类的原则是灵活多变的，机器的原则却镌刻在数据中，是不可撼动的。
“那你之前为什么帮我创建虚拟账户？”
“如果你算计杨唤宜的事情掉马，那整个职业生涯也就完了，出于任务必需的安全性我才帮你遮掩；但这部《哑婆》，你不接也不会有多大影响，更不会被封杀。”
油盐不进。
商叶初只得放弃劝说，开始走工作路线：“如果我用体重兑换你在我脑子里放音乐的时长，可行吗？”
1o3顿了一下。
1o3调取出商叶初的数值面板，展示在商叶初眼前。
【姓名：商叶初
年龄：2o岁
体重：49kg
身高：169
智商：14o
美貌值：9o
健康值：81
武力值：8o
气质：6o
……
……】
数值面板其实是非常长的，条目极多，十分复杂。
商叶初仔细地通读过几次，现有些数值完全是鸡肋，比如“搞笑值”
“恐怖值”
之类的；一个演员如果看了就让观众想笑或者吓尿的话，戏路会被框死，商叶初根本没考虑过。
还有些数值是一长串冗长的异形符号，商叶初根本看不懂。
问1o3，对方只说这是系统特有的语言，对人类没什么用。
事业目前还在初期，贪多嚼不烂。
商叶初平常注重的只有前几项数值。
已经很久没有通读过这个面板了。
1o3迅下滑面板，纷繁交错的数据和光流闪过，长长地滑行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