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吗？”
盛文芝脸色一滞，“那时那件事……我承认我——”
商叶初冷笑着打断了她：“你承认什么？你是个作家——‘正经的’小说家，现实只不过是你艺术创作的素材罢了。
就连你此刻站在我面前，想的恐怕也是如何写出‘傻子叶子’二代吧？”
“不是的！”
盛文芝颇感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我只是、只是……”
商叶初一把将剩下的冰淇淋扔在了她的衣服上，草莓冰淇淋的粉色色素在黑色的衣料上蜿蜒而后垂落，看着像一幅蹩脚的涂鸦。
盛文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在她声之前，商叶初冷然道：“我先走了，作家女士。
如果想要我赔偿衣服的话，我就住在前面的步行街书店中。
别忘了把这里的垃圾收拾干净。”
华灯璀璨，夜幕深深。
盛文芝静静地望着商叶初毫不犹豫远去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另一边，1o3提醒商叶初道：“我不得不提醒你……”
“盛文芝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是aphion1ody今年夏季的最新款。
市场价足够让我拍五次中特，是吗？”
商叶初漫不经心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
1o3又看不懂人类了。
“正是因为知道才下手啊。”
商叶初慢悠悠道，“这样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大家不就熟了嘛。”
“你在利用他对你的愧疚。”
1o3这句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有钱朋友多一百条路。”
商叶初道，“她利用我赚了第一笔稿费，又因为我获得第二次生命，从这个角度看，我简直是她的再生父母啊！
“再生父母想从她身上压榨点好处，不可以吗？”
“可以。
可以。
你随意。”
1o3道。
其实他原本打算提醒商叶初的是另一件事，但既然商叶初对盛文芝的态度只是利用，那么这件事好像也没必要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