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是七境宗师，是做不到破碎虚空的。
但是现在，有了词条加持，似乎可以突破这个限制。
“破！”
刘源伸出手指，并作剑指，试探性地朝着眼前的虚空猛地一划！
犹如利刃一般。
嗤啦——
空气被切割开来，形成一道短暂的真空地带。
但这并不是空间裂隙。
“剑开天门！”
刘源换了个咒语，又反复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空间稳如老狗，屁反应没有。
“看来，是我的理解有问题。”
刘源仔细思索，关于‘凿壁’这两个字的精髓，还需要领悟。
“问题应该出在‘壁’上。”
“我面前根本就没有壁垒，谈何凿开？”
“先有个靶子，才能射箭！”
他需要一个目标！
凿壁要先有壁！
而他还不是十境，看不到所谓的空间壁垒，没有靶子，自然也就无法破壁。
他从床上坐起，走到墙边，伸出手掌，轻轻向前一推。
下一秒，他的手臂如穿过水面般，毫无阻碍地没入了坚实的墙壁之中！
从卧室，直接伸到了客厅！
十分丝滑。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刘源恍然大悟。
墙壁，就是他此刻能感知到的最直观的“壁垒”，所以他可以完美激活词条效果。
经过实验，刘源逐渐掌握了这个词条的使用方法。
如果是正常修炼，想要实现穿墙，那就要特殊的功法了。
而刘源的词条，是单纯的规则。
高于一切。
哪怕是天道在面前，他都能破壁，将天捅个窟窿。
但问题是，他感知不到天道。
无所锁定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