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面瞬间布满蛛网状裂纹,墨雾消散大半。
苍木被震得往后踉跄三步,心口闷,一口血气差点涌上来,“玄墨流云笔”
都在手中微微颤。
他不敢停留,足尖点向断树,刚站定,风狼的魔焰就扫了过来。
苍木急忙用“玄墨流云笔”
横挡身前,笔尖涌出的墨光凝成薄盾,虽挡住了大部分魔焰,却仍有少许溅到他身上,道袍下摆当场烧出个破洞。
苍木喘着气,“玄墨流云笔”
笔杆上的玄黑灵光亮得颤——灵力消耗太快,他已难再像起初那般从容挥笔。
南门的轻骏也渐渐吃力。
铁羽鹰摸清了“礼步踏”
的节奏,利爪总往他步法的破绽处抓,好几次都擦着衣料掠过。
方才还能敲得铁羽鹰吃痛的“青锋掠影剑”
,此刻被鹰爪一抓,剑身上竟添了道浅痕,剑身青芒暗了半截。
《易》经纹路也随之黯淡,连剑鸣都弱了几分。
铁羽鹰趁机喷出本命魔气,青黑雾气裹着光刃劈来。
轻骏勉强用“青锋掠影剑”
横挡,剑身上青芒与魔气碰撞,出“滋啦”
声响。
他被震得往后退了五步,手臂麻,肩颈处还被魔气扫到,瞬间红了一片,疼得他皱眉。
握剑的手紧了紧,才没让“青锋掠影剑”
脱手。
风狼见苍木露了疲态,愈狂暴,魔纹在地面织成密网,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狼爪挥得更急:“躲什么?方才的能耐呢!
看我咬断你骨头!”
苍木将“玄墨流云笔”
竖在身前,笔尖朝上,墨光涌出凝出“文心障”
——灵光化作半卷竹简虚影,竹简上的墨字却已模糊不清。
魔焰一碰,竹简就淡了几分,连“玄墨流云笔”
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声音带了疲惫,却仍有傲骨:“孽畜只知逞凶,不知‘避’亦是守。
我若硬拼,怎留力气护身后城池?”
话虽如此,他握笔掐诀的手已开始颤,笔尖的墨光越来越淡。
轻骏那边,铁羽鹰的人形手臂突然伸长数尺,抓向他的脚踝。
轻骏赶紧收剑落地,“礼步踏”
却慢了半拍,脚踝被鹰爪扫到,一阵麻,差点栽倒。
他扶着“青锋掠影剑”
剑柄站稳,胳膊上又添了道血痕——灵力不济,连剑身的青芒都弱得挡不住利爪了。
两人已没了初期的从容,苍木的“玄墨流云笔”
挥得越来越慢,墨光时断时续;轻骏的“青锋掠影剑”
虽仍锋利,却少了往日掠影般的迅捷。
他们只能靠“守心诀”
勉强稳住灵力,“礼步踏”
变得狼狈,“凝光盾”
“文心障”
碎了又凝,凝了又碎。
战场在地面与空中反复切换,风狼的扑击越来越近,铁羽鹰的光刃好几次擦着他们的皮肉飞过。
漫天灵光与魔焰碰撞间,“玄墨流云笔”
的墨雾与“青锋掠影剑”
的青芒交织,溅起的碎光里都掺着血丝,却仍在顽强抵抗。
城墙上的岩耕攥紧了弓,指节泛白——他看得清楚,苍木老祖的“玄墨流云笔”
已快凝不出完整墨光,道袍满是破洞;轻骏老祖的“青锋掠影剑”
青芒黯淡,胳膊和脚踝都在流血,两人明显落了下风,全靠护城的信念撑着。
黑风谷的楚沧也眯起了眼,指尖紫色灵光收敛了些:“这俩老道倒撑得久,不过也快了。”
幽火散人骷髅头的鬼火亮了亮:“再等会儿,看他们还能撑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