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能引出炼气七层的,放风筝战术未必管用。
你的缠绕术与冰冻术辅助极实用。”
一刻钟后,岩耕起身,环视众人:“恢复得差不多了?准备开工。”
“好了,师兄!”
“岩耕师兄,我也好了!”
“嗯!”
三人齐声回应。
“公良师弟、景瑜师弟,守好阵法并留意周遭动静,我与生琴师妹入坑道了。”
二人沿坑道缓行,傀儡猿在前十丈探路,每走一段便用粗壮手臂敲击洞壁,沉闷声响在坑道中回荡,试探潜藏危险。
岩耕居中,右手紧握“斩日破月刀”
,目光如鹰隼扫视四周;何生琴在后十丈跟随,手中狼毫笔在羊皮纸上勾勒路线,不时标注岔路口与岩层特征。
“这坑道错综复杂,若非一路标记,怕是早已迷失。”
何生琴以灵力传音。
岩耕凝重回应:“处处透着诡异,务必当心。”
不知走了多久,深入约三千丈时,前方隐约传来嘈杂打斗声。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运转敛息术,身形隐入岩壁阴影。
岩耕动土灵感知,却因距离过远只能捕捉到模糊的灵力波动,二人蹑手蹑脚靠近,借傀儡猿视野窥探——
前方开阔处,一群食铁兽正与火鳞兽激战。
火鳞兽浑身覆盖赤红鳞片,如燃烧的铠甲,三角形头颅上尖角缭绕火苗,尾巴甩动时带起串串火星;食铁兽则凭借厚皮硬甲横冲直撞,土黄色灵力在爪尖凝聚成石刺。
一只炼气六层火鳞兽喷吐火浪,将两只炼气五层食铁兽燎得焦黑,却被另一只食铁兽用头颅撞断肋骨,出凄厉嘶鸣;三只食铁兽合力撞塌岩壁,碎石将一只火鳞兽掩埋,可刚要欢呼,便被火鳞兽尾巴抽碎肩胛骨,惨叫着倒地。
……
两刻钟后,战场一片狼藉。
尚能站立的火鳞兽只剩三只:一只炼气七层,两只炼气六层;食铁兽余四只:三只炼气七层,一只炼气六层。
七只妖兽皆带伤,鳞片与兽毛上沾满血污,喘息声粗重如破风箱。
岩耕与何生琴屏息凝神,连心跳都刻意放缓——这几只的气息,比之前遇到的强悍数倍。
坑道口外,徐公良与曹景瑜已坐立难安。
曹景瑜来回踱步,靴底碾得碎石作响:“公良师弟,他们进去快一个时辰了,会不会出事?”
徐公良紧攥阵盘,指尖泛白:“岩耕师兄向来谨慎,生琴师妹亦不鲁莽,许是遇到特殊情况耽搁了。”
“要不我们带着阵法进去接应?”
曹景瑜停下脚步,眼中满是焦灼。
“不可,”
徐公良摇头,“阵法移动需重新布设,万一他们此时出来,岂不错过接应时机?再等等,若半个时辰后仍无动静,我们便……”
话未说完,坑道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坑道内,七只妖兽再度爆死斗。
三只炼气七层食铁兽呈品字形冲锋,最左侧那只猛地拍向地面,数道土墙拔地而起,将炼气七层火鳞兽困在中央;
另两只则扑向炼气六层火鳞兽,利爪撕开对方腹部,却被火浪燎得皮开肉绽,焦糊味混杂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炼气七层火鳞兽怒吼一声,周身鳞片爆出刺目红光,竟将土墙熔出孔洞,尾巴如火焰鞭抽碎一只食铁兽的后腿。
那只炼气六层食铁兽趁机扑咬,却被火鳞兽尖角贯穿胸膛,哀嚎着倒地,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地面。
两只炼气六层火鳞兽虽奋力抵抗,终究难敌两只炼气七层食铁兽,一只被利爪掏心,另一只被石弹击碎头颅。
仅剩的炼气七层火鳞兽见势不妙,猛地撞向右侧岩壁,轰隆一声,坑壁坍塌露出个黑黢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