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除了课没有上，其他的事情都干了不少。
因为临近高考，学校方面的直播已经停掉了，但林远这边的直播，才刚刚开始。
不过这次的直播，效果就比较一般了。
之前是在学
那天晚上，陈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客厅里那束红玫瑰静静地摆在茶几上，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赵闻诚白天说的话。
“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吧？”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来。
他不是不想做出选择，而是怕一旦选了，就意味着要放弃其他人。
他舍不得任何一个，可他也明白，这样的关系终究不能一直维持下去。
他不想伤害她们，可如果一直拖着，或许才是最大的伤害。
第二天一早，陈远起了个大早。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把那束红玫瑰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后悄悄出了门。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给赵闻诚留了张纸条：“我出去一趟，中午回来。”
他开车去了方幼晴的学校。
她今天早上有课，还没到时间。
他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她骑着自行车从远处过来。
“陈远？”
方幼晴看到他，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陈远把花递给她，“送你的。”
方幼晴愣了一下，接过花，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为什么突然送花？”
她轻声问。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陈远笑了笑，“就是觉得，你值得被这样对待。”
方幼晴低头看着花，嘴角微微上扬，“谢谢你。”
陈远看着她，心里忽然轻松了一些。
至少，他迈出了第一步。
“你今天心情很好？”
她抬头看他。
“嗯。”
陈远点头，“因为我终于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
“我想……我不能再这样逃避了。”
他说，“我想试着去面对，去做出选择。”
方幼晴看着他，眼神里有些惊讶，也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已经有决定了吗？”
“还没有。”
陈远摇头，“但我愿意去尝试。”
方幼晴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那我就等着你。”
陈远看着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路要走，但至少，他已经不再原地踏步了。
中午回到家，赵闻诚已经做好了午饭。
覃辰也在，正坐在沙上玩手机。
“你去哪儿了？”
赵闻诚问他。
“去送花。”
陈远回答。
“哦？”
覃辰抬起头，“送给谁的？”
“方幼晴。”
陈远坦然地说。
覃辰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赵闻诚则笑了笑，“看来你真的想通了。”
“嗯。”
陈远点头，“我不想再拖着你们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覃辰问。
“我会一个一个去面对。”
陈远说，“我不能保证结果，但我愿意去尝试。”
覃辰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终于开窍了。”
“我以前太自私了。”
陈远低声说，“我以为只要不说，就能让你们都留在身边。
可现在我明白了，这样对你们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