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
她话语含糊，但意思明确：正是接触了百草峰的废料（虽然是危险的方式），才得了这份“机缘”
。
周岩闻言，神识扫过她虚浮的气息，再联想昨日所见，顿时信了八九分，不由叹道：“师妹还真是…福缘匪浅。
不过此法太过凶险，日后万万不可再试！
修行还需循序渐进。”
“是是是，弟子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鹿笙连忙“惶恐”
应下，眼中却闪烁着“因突破而兴奋”
的光芒。
消息很快在小范围内传开：闲云峰那个在百草峰打杂的记名弟子鹿笙，居然靠琢磨废料，侥幸突破到了炼气五层！
众人闻之，多是嗤笑或怜悯。
“真是走了狗屎运！”
“哼，误打误撞，下次就没这么好命了！”
“炼气五层而已，还是废物一个。”
无人怀疑，只觉此事荒谬又符合她那“又倒霉又有点小运气”
的形象。
（行动：借周岩之口确认并传播“突破”
消息，将原因归咎于“接触百草峰废料后的凶险尝试”
，既合理又强化了固有印象vs表象：侥幸成功，心有余悸，被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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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锅给人，利在长远
成功“晋升”
炼气五层，鹿笙的行动便利性果然增加了些许。
她可以接取一些稍微需要点灵力基础的简单任务，去藏经阁查阅资料的权限也略有提升。
更重要的是，她向周岩提出：“周师兄，弟子既已炼气五层，灵力稍足了些，或许…或许能试着分拣更里面那些能量更复杂的废料？也好多替师兄分忧…”
周岩想了想，觉得有理，便点头应允。
于是，鹿笙得以接触到更深处的、能量属性更为奇异甚至危险的“高级废料”
，其中蕴含的、能滋养黑莲的“养分”
与可供古器解析的“样品”
也更多了。
弈天妙手，落子无声。
一次看似微不足道的“突破”
，却为她的潜伏与谋划，撬开了更广阔的空间。
潜龙于渊，微芒渐露。
然其露者，唯世人愿见之微光，真正锋芒，皆藏于九地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