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点头，随后轻轻说道：“别告诉志龙他们几个，说不定等他们回来，我都调理好了呢！”
珍珠在电话那头应和了一声，心里却清楚，她这种透支了根本的损耗，又岂是几个月就能补回来的？
习惯了连轴转的小安，实在难以适应眼下这般彻底的闲暇。
在她第三次叹气时，正在修剪花枝的程然终于回过头来。
“是想知道专辑的销售情况吧？”
她挑眉看向小安，脸上带着早已看穿的笑意。
“嗯”
小安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自从程然来了之后，她的手机就被“没收”
了，所有工作相关的电话一律被程然以“代表正在开会，有事请联系林会长”
为由挡了回去。
若不是深知大家是为她好，眼下这情形，简直像被软禁在这座风景如画的山庄里。
“销量好着呢，好得出预期。”
说起这个程然不由失笑，“你不在，林哲生怕最终数据不够完美让你失望，特地去找了珍珠。
原本只是想要一两个高端代言提升声势，没想到珍珠直接大手笔追加了海外宣传的预算。”
她放下了手里的花剪，继续说道：“大概珍珠和林哲的想法都一样吧，反正现在的，说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艺人也不为过。
这张专辑的销量，越志龙保持的记录只是时间问题。”
“真棒”
小安高兴的眯起了眼，但很快又问道：“那之前在网上抨击他的那些声音呢？现在情况怎么样？”
话一出口，她的大脑已经开始飞运转，习惯性的思考如果舆论依然不利，该如何将从这场风波中稳妥地摘出来。
一看她这副模样，程然立刻板起脸，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干嘛呢！
又想东想西！
都说了不用你操心！
专辑上线没几天，舆论风向就彻底扭转了。
现在乐评人和粉丝都把这张专辑称为‘神专’。
你以为你一手带出来的宣传部是吃干饭的吗？”
小安脸色讪讪的笑了笑，“不是我就是有点担心。
毕竟最初的公关方案是我制定的，如果因为我的决策连累被骂这么久，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
程然的语气强硬，目光却变得柔和，“任何策略都有成功和失败两种可能，你小安也一样！
你并不是必须算无遗策，永远不能出错。
成功了，好出大家共享，失败了，责任我们一起扛着！
明白吗？”
她深深地看着小安，眼中满是疼惜。
她比谁都清楚，小安会把自己消耗到这般地步，正是因为她这么多年来的如履薄冰，生怕一次行差踏错，就会毁掉大家好不容易拼来的大好局面。
每一个决定都要在心底反复权衡，每一步都要在脑中复盘无数次，这样的压力，早已出了常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