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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被捅破了,还捅破得这么彻底,姜落那同性恋死?变态,肯定脸都丢光了!
汪潮海正要暗爽,刚尿完转身,卫生间?门嘭一声被人踹开,姜落神?色浅淡地走了进来,冲着他。
汪潮海马上装无辜,一脸理直气壮:“你干嘛?!”
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了句:“那CD又不是我播的!”
“你知道是CD啊,汪少。”
姜落漫不经心哼笑了声,走近,抬手?对着汪潮海的脸就是一巴掌,问他:“这么报复我,你爽了吗?”
说着示意跟着进卫生间?的老四,边转身边淡道:“绑了。”
这个绑就是字面意思的绑,且绑得结结实实——
酒店楼上某房间?,薛至中和他的人,老四王钧庆老三,姜落,还有被五花大绑着倒在地上、嘴里塞满的汪潮海。
汪潮海毛毛虫一样,挣扎着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眼睛一直看着姜落的方向,眼尾都睁红了,姜落则坐靠沙发,在看电视。
不久,霍宗濯来了,一推门,先看了看姜落,又看了看地上的汪潮海。
“他干的?”
霍宗濯寻常神?色。
“对!就是他!”
薛至中率先开口:“这小子买通了酒店一个服务员,那个服务员干的。”
“宴会厅隔壁的设备间?虽然没?有监控,但那个服务员承认了。”
“这小子被姜总一诈就诈出来了!”
“嗯!嗯!”
汪潮海挺着身抬着脖子看霍宗濯。
霍宗濯扫了眼,示意王钧庆:“喊他父母来,把他领走。请他们三天内务必给我一个说法。”
“告诉他们,没?有说法,我就拿他们宝贝儿子送海里喂鲨鱼。”
说着,霍宗濯当众弯腰,搂了搂沙发上一脸没?有表情的姜落,“走吧,回家。”
“有什么回家说。”
姜落和霍宗濯走了,薛至中狗腿地送他们到房间?门口,送完回来,给了地上的汪潮海一脚,特别?不解气道:“妈个逼的!”
把本来只有他最清楚的事弄得现在人尽皆知。
以后别?人也给霍总或者姜总送男人,也借此?讨好他们,他还怎么接着捧霍总姜总!?怎么捞生意赚钱!?
“臭小子!”
薛至中又踢过去一脚。
回去的路上,车上,车厢内静得出奇,姜落和霍宗濯一反常态,都没?有说什么。
霍宗濯只是静静地握了姜落的手?在身边——今晚,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也着实令人心惊。
这样的场合,响起那些声音,字字句句,都是在亲手?扯开两人身上的衣服,令他们赤裸地暴露在人前。
这些年,没?有人察觉姜落和霍宗濯非同一般的关系吗?
不是的,当然有。
他们背后、私下里,实在太亲密了,生意一起,公司一起,住在一起,去哪儿都同进同出,生意圈一个个人精,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大家有所猜测,不确定,也不好明说。
这些重要吗?说重要,其实也不重?要。
私德上的事罢了,哪里能比得上利益。
就像今晚,这样的场合,还有领导在,政界两方形成了坚固的利益共同体,大家演也要演下去,谁都不会撕扯开该有的体面。
姜落清楚这些,霍宗濯更明白。
他们丢脸吗,实则完全没有丢脸。
所有人都在替他们演戏,帮他们遮掩,这恰恰说明,他们站得太高了、拥有的太多、话语权太大了,没?人想,也不会有人得罪他们。
除了汪潮海这样的蠢货。
甚至可以预见,过了今晚,一切就像会什么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