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死死抓着狗王的爪子。
“它……慢下来了……”她声音发抖，“和我……一样了……”
我感觉到符文里的能量开始流转，不再是乱冲，而是顺着某种规律走，一圈一圈，像心跳的回声。
“还有三个空位。”沈皓喘着，“我用数据补上了，但必须稳住，不能断！”
冰霜领主动了。
它抬起脚，朝符文中心踩下来。
风压扑面，寒气割脸。
张兰芳一把抽出插在胸口的断刀，刀身裂纹遍布，可她还是把它横在面前：“想踩？先问问老娘答不答应！”
她没躲，反而往前顶了一步，刀尖指向那庞然大物。
苏晴闭上眼，手指再次拂过琴弦。这次弹的不是战歌，也不是警报，是一段极轻的调子，像小时候哄人睡觉的摇篮曲。
音波散开，所有人的心跳在同一瞬顿了一下，然后，齐齐归位。
“成了！”沈皓大叫。
我睁开眼，看见符文中央的光猛地一收，接着轰然炸开！
一道金色光柱从冰面冲天而起，直穿云层，把整片极夜照得亮如白昼。冰层裂开，一道螺旋阶梯缓缓浮现，向下延伸，不知通往何处。
周小雅身子一软，往前倒去。
张兰芳一把抱住她，背靠着断刀，仰头看着那道光，笑了：“哎哟，还真给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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