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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它停下，抬头看向东南方向。
尾巴慢慢摇了两下。
“怎么了？”
周小雅问。
狗王没回头，而是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们，眼神很认真。
“它是不是……现了什么？”
我问。
张兰芳眯眼看了看方向：“那边是城郊荒地，再过去就是地底入口区域。”
我心头一跳：“你是说，杨默的方向？”
狗王低叫了一声，像是回应。
我们对视一眼，谁都没再说话。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扫到市场最高处的铁架子顶端——有个红点亮了一下，极短，像信号灯眨了眨眼。
下一秒，狗王猛地转身，冲我们低吼，催促我们快走。
我们立刻动身，跟着它冲进雾里。
身后，那道红光再次亮起，稳定地悬在废墟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