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我是说……研究它为什么会认你。”
“它认我？”
我愣住，“它不是认主了吗？”
“认了。”
杨默蹲下来，“但它认的……不一定是你。”
“啥？”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意思是……”
沈皓皱眉，“它可能只是把你当个中转站。”
“中转站？”
我瞪眼，“我成驿站了？”
“差不多。”
杨默拍拍我肩膀，“你这双鞋，认的是……真正的宿主。”
“真正的？”
我问。
“真正的。”
他点头，“而你……只是个临时中转。”
“我操！”
我一脚踢在路灯上，结果鞋底一震，整个人又差点飞出去。
狗王再次咬住我裤脚把我拽回来。
“它说你太急躁。”
沈皓说。
“我急躁？”
我怒了，“是你们太会埋雷！”
“行了。”
张兰芳打断我们，“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赤霄刚才动了，说明……有人在靠近。”
“谁？”
我问。
“不知道。”
她拎着赤霄，刀身的光更亮了，“但……不是我们这边的。”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
“来了。”
杨默站起身，扳手在手里转了一圈，“准备好。”
我低头看了眼脚上的鞋，它表面的光开始闪烁，像是在警告我。
“你他妈别又炸了。”
我低声说。
狗王冲着远处低吼了一声，尾巴竖得笔直。
“不是alpha。”
沈皓皱眉，“但……也不是普通人。”
“那是啥？”
我问。
“是……机械改造人。”
他声音低了下去，“和我一样的。”
我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
我问。
“意思是……”
他抬头看向远处，“他们……和我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脚上的鞋开始微微震动。
“准备战斗。”
张兰芳握紧赤霄。
我低头看着脚上的鞋，它表面的光越来越亮，像是在回应即将到来的战斗。
“它说……它饿了。”
沈皓突然说。
“我草！”
我一脚踩在地上，鞋底猛地一震，“它现在还想吃东西？”
狗王冲我摇了摇尾巴，像是在说：“我也饿了。”
“你们俩能不能别在这时候捣乱？”
我怒吼。
但鞋底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像是在催促我。
“它说……它要跑了。”
沈皓说。
“跑？”
我瞪眼，“跑哪儿去？”
“去……找真正的宿主。”
他低声说。
我低头看着脚上的鞋，它表面的光已经变成了一串倒计时。
oo:o5:43
那双鞋静静贴着地面，仿佛是某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
我蹲下身，手指轻轻擦过鞋面，那层原本光滑如镜的材质此刻泛着冷光，像是一块被激活的屏幕，倒映出我略显苍白的脸。
时间在流逝，而它在倒数。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滞了，连风都停在耳边，只剩下那串数字在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也不记得自己何时穿上了它。
只记得昨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