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课业……补上便是。”
他看着叶凌云,眼中满是复杂与敬佩,“王爷……您折煞老朽了。”
叶凌云摇头:“夫子此言差矣。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阿箬犯错,是我这做父亲的失职,亦是夫子教导之责。
日后还望夫子严加管教,该罚则罚,不必顾忌。”
他拍了拍阿箬,“去吧,好好上课。”
阿箬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学堂。
叶凌云站在窗外,看着女儿挺直的小小背影坐到座位上,拿出崭新的竹纸和炭笔,开始认真描画。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认真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叶凌云忽然觉得,此刻学堂里沙沙的书写声,或许才是这个春天,岭南大地上最动人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