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站起身,微微抬头,与刘海对视,伸出纤纤玉指,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就是电视剧里面,女人骂男人死鬼,然后戳他额头那种):“油嘴滑舌!罢了……罢了……”
刘海闻言,刚露出喜色。
何太后话锋一转,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今晚好好伺候哀家!”
这哪是惩罚?
这分明是……奖励啊!
刘海瞬间领悟,何太后这气是全消了。
他立刻躬身,坏笑着拱手:“臣!领旨谢恩!定当让太后……满意!”
说完,刘海直起身,色眯眯地说道:“嘿嘿,思宝,你现在就罚我吧,我来帮你穿网袜……”
“你好久没穿蕾丝吊带裙了,我来帮你换……”
“还有读者们最喜欢的那套内衣,我也帮你换上……”
……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何太后卧房内,熏香燃尽,只余淡淡馨香,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暧昧的气息。
何太后早已醒来,云鬓微乱,几缕青丝慵懒地垂在颊边。
她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质寝衣,衬得肌肤胜雪。
她侧卧着,以手支颐,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刘海。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何太后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笑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从自己如瀑的秀发中捻起一小缕发梢,然后屏住呼吸,极其轻柔地用那微凉的发丝尖端,去搔弄刘海露在锦被外的脖颈和脸颊。
发丝如同最柔软的羽毛,轻轻划过皮肤。
睡梦中的刘海似乎感觉到了痒意,无意识地皱了皱鼻子,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何太后见状,玩心更起,嘴角勾起,再次用发梢在他挺直的鼻梁下轻轻扫过。
“阿嚏!”
刘海被持续的骚扰弄醒,猛地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何太后那张近在咫尺、带着促狭笑意的绝美脸庞,以及那身几乎遮不住春光的黑色透明寝衣。
短暂的茫然过后,刘海瞬间清醒,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个坏笑。
他一把抓住何太后还没来得及收回的作案工具。
顺势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好哇思宝,一大清早就来撩我?看来是昨夜的惩罚太轻了,没能让太后尽兴!”
何太后被他紧紧搂住,假意挣扎了一下,嗔道:“快松手,没个正经!哀家这是叫你起床,今日要早朝!”
“早朝?”
何太后不说,刘海还真给忘了。
他松开何太后,往柔软的锦被里一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慵懒地说道:“那思宝你去吧,我……我想再睡会儿。”
说完,他还真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何太后。
听到这话,再看到他这副惫懒模样,何太后可不乐意了,脸上立刻就做出了一个气鼓鼓的表情。
她精心准备了叫醒服务,你还敢睡?
“你给哀家起来!”
何太后隔着棉被晃了晃刘海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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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刘海故意发出的鼾声,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不动。
何太后又气又好笑,手上加了些力道,再次摇晃:“听见没有!快起来!”
刘海依旧纹丝不动,仿佛睡死了过去。
突然,她眼转一转,计上心来。
她不再隔着被子摇晃,而是悄悄地将纤纤玉指也伸进了温暖的棉被之下,然后……
一用力……
Σ(°△°|||)︴
装睡的刘海身体猛地一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