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送出去的礼物可不能退哦，再说了——”
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真的很适合你呢，星遥‘小妹妹’”
……
劳务市场人头攒动，喧嚣声此起彼伏。
疤脸男挤在人群中，他壮硕的身躯放在里面简直是鹤立鸡群。
“喂，大个子！
过来！”
一个皮肤黝黑的工头朝他招手，把他叫到了身旁。
“还有你，你，你。
好，就这些。”
工头接着点了几个壮实的民工，带他们一同来到办公室。
“身份证都拿出来。”
工头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
那几个民工顺从地递上证件，工头用手机拍完照，又让他们在一张皱巴巴的合同上签字。
“你呢？”
工头没好气地向疤脸男问道。
“我没有。”
“没有？没身份证找什么工作！
滚蛋！
别在这浪费老子时间！”
疤脸男被赶了出去。
他去厕所洗了把脸。
镜中的他面无表情，刀疤下的那只眼睛似乎还闪着凶光。
接着，他脸上透明的水珠逐渐变成靛青色，像有生命般流向他的耳畔，最终凝聚成一个拇指大小的人偶。
“将军，”
人偶出细碎的声音，“为什么您要学那些人类，到处找工作？直接去抢钱不就行了？”
“幽澜，我才刚复活，不能造太大动静。”
“那让属下帮您去抢！”
“你就别替我操心了，先照顾好其他几个干部的胚茧吧，确保他们也能顺利复苏。”
“属下明白。”
咚咚咚——
厕所外，一个慈眉善目的男人敲响了门板。
疤脸男眉头一簇，幽澜瞬间化作平常水滴坠落地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兄弟，找工作吗？”
男人搓着手问。
疤脸男点点头。
“那你有身份证吗？”
疤脸男摇摇头。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男人反而笑得更热情了：“没有也没关系！”
他走过来想搭上疤脸男的肩，却现疤脸男太高，自己根本够不到。
于是只能侧肘靠上他的右臂，“我们这活儿待遇好强度低，工资现金日结——”
男人特意顿了顿，看了眼疤脸男的脸色。
“继续说。”
疤脸男冷冷道。
“不过工作地点在南云市那边，有兴趣没？”
“一天多少钱？”
男人竖起一根手指：“保底一千，干得好还有提成！”
“还可以。”
疤脸男说着就往门外走，“不过，我现在没钱去别的城市。”
男人连忙跟上，“没事儿，我们公司有专车接送，你要是决定好了，马上就可以带你上车。”
“不花钱？”
“不花钱！”
二人对视片刻，疤脸男将他推至身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