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
刘根亲眼看到,一个舌头拖到地上的吊死鬼,从高楼上垂下,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轿顶,离他们不过一米。
可它不敢再靠近分毫。
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是低等生物对高等存在的绝对敬畏!
刘根猛地放下轿帘,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现在有点理解,古代那些坐着八抬大轿的王侯将相是什么感觉了。
这他妈的……安全感爆棚啊!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缓缓停下。
“到了,下车。”
姜白冷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刘根手脚并用地爬出轿子,双脚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时,依旧发软,站都站不稳。
眼前,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破败。
一座荒废的寺庙。
山门塌了半边,“金粟庵”三个字的牌匾断成两截,被杂草掩埋。
院墙上爬满了黑色的藤蔓,空气里弥漫着腐烂草木与陈年香灰混合的怪味。
这里的阴气比外面街道上淡薄许多,却多了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跟紧我,别乱走,别乱看。”
姜白叮嘱一句,率先踏入山门。
他的步伐很奇怪,时而向左三步,时而向右两步,走的完全不是直线。
刘根和杨秀不敢怠慢,踩着他留下的脚印,一步不差地跟着。
“老板,这地上……有讲究?”刘根压低声音问。
“那老鬼没说错,这里布了阵法。”姜白目视前方,随口解释,“虽然废了大半,但你们这种活人,只要踩错一步,地下的煞气冲上来,当场就会被绞成一滩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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