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名下产业众多,尤其是名下的白酒,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而且新闻联播后那五分钟的黄金时间,光他家的公司的广告都占两分多钟呢。
尤其是从各地汇总而来的钱,更是让人眼红。
听说由于钱太多,还专门包了两节火车车厢往总部运钱呢。
“嘿嘿,杨叔,驹子叔也没什么异常,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也没见他在外面瞎搞,好像他那方面不行。”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你就确定他没在外面瞎搞?”
“没有。”
孙招财摇头道:“虽然我不太喜欢驹子叔,但是有一说一,驹子叔在这方面做的还是挺好的,挑不出刺。”
“哼,哪是他不想啊,是他不行。”杨军冷哼道。
“是是是,他那方确实不行,前天还问我要药酒来着呢。”孙招财道。
杨军闻言,突然笑了。
“你现在也在用那种药酒?”
孙招财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
“杨叔,你可以骂我蠢,骂我是饭桶,绝对不允许在那方面侮辱我,我不接受侮辱。”
看着孙招财那一副较真的模样,杨军笑了。
“你瞎激动什么,我又没说你那方面不行。”
“你虽然没说,但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孙招财不依不饶道。
杨军闻言,突然脸色一沉:“差不多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底,要是我说出来,你还能站在这儿说话?”
“什么老底?”
孙招财叫道:“我不怕你揭我老底,杨叔,你不许侮辱我。”
“呵,还真给你脸了?”
杨军突然脸色一沉道:“我家地窖那五十多瓶药酒哪儿去了?你别告诉我不是你干的。”
“我……我……”
孙招财一听,顿时泄气了。
就像被人揭了老底似的,此刻,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说呀,你怎不说了?刚才那股张狂劲哪儿去了?”杨军揶揄的看着他。
之前他在自家的酒窖内存放了五十多瓶的药酒,前几天他下去看时,竟然一瓶都不剩。
不用想,就知道是这货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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