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曹旺委屈地低下头，悄悄瞄晚棠。
晚棠摆摆手，让他退下：“是我不让他吵陛下的，我算过时辰，保证不让陛下误了早朝。”
萧峙勤政到让她心疼，昨晚的事情，她也都问清楚了，说不动容是假的。
萧峙转眸看晚棠时，严肃的神色转瞬变得温柔：“皇后昨晚受惊了，怎得不多睡会儿，你不必起这么早。”
晚棠边帮他更衣，边跟他谈论昨晚那名宫女：“她前几日来凤仪宫附近转过，昨日混进凤仪宫后，趁乱熟悉了下环境，晚上便伺机动了手。她身份不高，想是指使者没什么人可用了，我打算放一批人出宫。”
虽然此前梁王起事时，杀了一批宫女内侍，但眼下后宫只有晚棠一个，完全够用。
“皇后看着办，这种事不必经我点头。”
“我知道，只是互通一下消息，免得坏了陛下的事情。”晚棠幽怨地白了他一眼。
萧峙净脸的动作顿了顿，迅速擦完，扭头看晚棠：“生气了？我此前不知勇毅伯府的耳目有何意图，不想你在封后大典前忧心，日后定会有商有量。”
为了证明这话，他主动把昨晚审讯的结果告诉晚棠。
晚棠手下动作不停，帮他整理好服饰，又陪他用膳，俩人像往常一样边吃边聊：“人证俱在，没想到嘉裕公主嘴巴倒是硬，我此前没看出来她藏得如此之深。”
“陛下认定她与此事有关？”晚棠持不同意见，看看左右，让惊春她们都退下，这才小声问萧峙，“陛下可还记得勇毅伯府阖府向公主下跪那次？”
彼时晚棠还是萧峙的妾室，公主当众刁难，最后闹得她自己无比难堪。
萧峙点头，目露疑惑。
“我倒不觉得嘉裕公主藏得深，祁世子熟知公主的软肋，当时把孩子带过去，公主的骄傲与任性在看到孩子那一刻便崩塌了。”
“打探一下公主这几个月对孩子的态度，便可断定此事是否与她有关。我觉得一位母亲不会忽然置孩子生死不顾，去做这种送命的事情。”晚棠一双眼亮晶晶的，对此推断十分笃定。
萧峙看她认真地分析，没有分毫抱怨，忍不住笑了。
大手抚上她光洁的脸，晚棠弯唇一笑，娇憨地捧住那只手，主动在他掌心蹭了蹭：“陛下不许笑话我，我也是个母亲，我只是说说我自己的见解。”
“皇后说得在理，朕今日便让人查。”倘若真如晚棠所说，反而麻烦了。
晚棠揉揉他皱起的眉心：“昨日母亲也进宫道贺了，顺便与我提起团哥儿的百日宴。我觉得不必大肆操办……”
“为何？当什么规制便什么规制，不必担心所谓的劳民伤财。我要这帝位，是为了保合家长命百岁，让你生活无忧，不必缩手缩脚什么都不敢做。你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