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着甲板上那点鱼获。
脑袋耷拉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哪儿还有前几次爆网时的欢腾劲儿。
回想之前收网,鱼获堆得跟小山似的。
鲜活大鱼挤得满满当当,连下脚地儿都得扒拉着找。
可现在这点宝贝,零零散散躺在油布上,连半个甲板都铺不满。
全是巴掌大的小不点,看着就没脾气。
张凡看大家蔫巴巴的,拍着手笑得特灿烂:“没事儿没事儿,兄弟们!
咱鱼舱本来就快塞不下了,这点鱼获就当给大伙儿活动活动筋骨,权当找个乐子,不差这一丢丢!”
几人听着也在理,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费劲捞上来的总不能扔回海里。
于是不情不愿地抄起抄网和塑料盆开始分拣。
司徒明把摄像机往旁边箱子上一搁,撇着嘴吐槽:“这点鱼获拍出来都没啥看头,播出去观众该以为咱渔民天天喝西北风呢,得,我还是来搭把手吧!”
六叔背着手溜溜达达回了驾驶舱,往椅子上一靠歇着,任由几个小年轻瞎折腾。
分拣时气氛有点闷,几人就靠互怼找乐子。
张毅拎着条黄黑花纹的小鱼,凑到小六子跟前晃悠:“哎六子,这啥鱼啊?你可是根正苗红的海边娃,从小跟鱼称兄道弟,肯定认识吧?”
小六子白他一眼,梗着脖子硬撑:“瞧不起谁呢!
海边长大的能不认识鱼?这鱼我闭着眼睛都……”
话没说完,盯着鱼瞅了半天,挠挠后脑勺嘟囔:“我也不知道这是啥鱼……”
这话一出,甲板上顿时笑成一团,张凡笑得直拍大腿,沉闷劲儿一下就没影了。
张凡也跟着凑趣讲了俩出海耍宝段子,正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
手底下没留神,突然“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指尖被啥尖玩意儿扎了一下。
他赶紧甩甩手,本以为是小毛刺没当回事。
结果没几秒,指尖就传来钻心的疼,跟被小火苗燎着似的,还越来越疼,指尖都麻了。
“咋啦凡哥?被扎着啦?”
张毅赶紧凑过来探头探脑。
这话刚落,驾驶舱里的六叔听见动静也出来了。
眯着眼瞅了瞅张凡手里攥着的鱼,脸色一下正经起来。
快步走过去:“这是金钱鱼!
背鳍臀鳍有毒腺,被扎了得疼好几个小时,你们咋不睁大眼睛呢!”
六叔话音还没落地,就听司徒明“哎哟喂我的妈”
一声。
举着右手食指龇牙咧嘴地蹦跶:“我也中枪了!
这疼得也太离谱了,跟被一群蜜蜂围着蛰似的!”
众人凑过去一看,他那手指头已经肿起来了,比旁边的粗了一圈,跟小胡萝卜似的。
司徒明一边吸着凉气,一边眨巴着眼瞅张凡:“凡哥,你咋没肿啊?难道你藏了啥抗毒神药?”
张凡心里门儿清,估计是之前喝的灵液把体质改了,对毒素有抵抗力。
可这秘密哪能说,只能打哈哈:“可能我皮糙肉厚耐疼呗,其实也老疼了,就是我能装!”
这边还没唠完,小六子也“啊”
地叫了一嗓子。
苦着脸举着左手:“我也中招了……这疼得钻心啊,跟针扎似的!”
六叔见这情况,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再次严肃警告:“我告诉你们,这是金钱鱼!
背鳍臀鳍有毒腺,被扎了疼几个小时是轻的,要是没处理好伤口感染了,或者体质敏感的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都给我上点心,分拣的时候看准了再下手!”
张毅见状先没心没肺笑了两声,见仨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