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两艘渔船便驶离了码头。
海钓一哥已经到了,所以大家一致认为早早的出比较好。
清晨的海面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泛着淡淡的光泽,远处的海平面与天际线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海哪是天。
薄薄的晨雾如轻纱般笼罩在海面上,随着渔船的前行缓缓散开,露出下方清澈的海水,能隐约看到成群的小鱼在水中游弋。
海风带着清新的咸味扑面而来,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
船帆在风中微微鼓起,像一只展翅欲飞的白色大鸟。
“乘风号”
和“破浪号”
并排前行,船尾激起的浪花像两条白色的绸带,在海面上延伸出很远。
太阳慢慢升高,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撒下了无数颗碎钻。
海水的颜色也渐渐变深,从浅蓝色变成了深邃的靛蓝色,偶尔有几只海鸥在船的周围盘旋,出清脆的叫声,为这宁静的海面增添了几分生机。
远处,几朵白云悠闲地飘在天上,形状各异,有的像,有的像奔跑的骏马。
偶尔能看到一群海鱼跃出海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又“扑通”
一声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引得船上的人阵阵欢呼。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天空被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橘红色。
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将海水染成了金色,波光荡漾,美不胜收。
远处的岛屿在夕阳的映照下,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六叔看了看天色,对众人说道:“这夕阳真美啊,咱们今天就到这儿歇会儿吧。
这时候鱼群也活跃,正好是钓鱼的好时机。”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破浪号”
和“乘风号”
慢慢停下,抛锚固定。
海钓一哥早就按捺不住,迅从渔具包中取出一支两米七的中调路亚竿,配上3ooo型纺车轮,手指翻飞间便将8号pe线穿过导环。
他俯身从活饵箱里挑了只巴掌大的沙蚕,指尖灵巧地将沙蚕从头部穿入,确保钩尖露出却不伤及饵体,又在饵尾留了半寸让其能自然摆动。
张凡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旁边,拿出自己的鱼竿摆弄着。
六叔则带着其他人在一旁整理着渔具,偶尔聊上几句家常。
“这时候鲈鱼活跃,沙蚕的腥味能在百米外引来鱼群。”
他一边调试卸力旋钮,一边对凑过来的张凡解释,“卸力得调松些,遇到大个体鱼能缓冲冲击力,不然容易断线。”
说罢将鱼竿斜指海面,手腕轻抖间,铅坠带着鱼饵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落在三十米外的洄湾处。
那里是洋流交汇形成的天然鱼窝。
海面上静悄悄的,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和鱼竿被鱼拉动时出的轻微声响。
夕阳的光芒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
海钓一哥双眼紧盯水面,突然手腕轻抬,纺车轮传来“哒哒”
的轻响。
那是鱼线被拖拽时卸力器出的警报。
他没有立刻提竿,而是等鱼线再次下沉半尺,确认是实口后猛地扬竿,竿梢瞬间弯成满月,竿身传来沉闷的震颤。
“上家伙了!”
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将竿尾顶在腰侧的护具上,随着鱼的拉力左右移步。
当鱼力向外冲时,他便松线泄力。
鱼力竭回游时,又迅收线,像跳一支与大海博弈的双人舞。
三分钟后,一条近两斤重的鲈鱼被遛得翻了白肚,他才示意张凡用抄网从腹部兜底抄起,避免鱼挣扎时脱钩。
“好样的,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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