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他张了嘴,声音干涩:“我爷……”
话没说完,窑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有人在敲鼓。
又像是三百具纸兵的心,在同一时刻跳了一下。
陈三槐的桃符猛地烫,裂口再次渗血,血珠顺着铃身滑下,滴在合同灰烬上。
灰烬扭动,重新拼出两个字:
“先叫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