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这颗清冷又温柔的心同样为他跳动,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便充盈了他的心脏。
“不是冷吗?”
沈越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诱哄,“我也冷。
上来。”
说着,展开了手中那件风衣。
江宁立马领会他的意图,只有小孩才会被这样抱,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别扭地拒绝:“不用,走了。”
沈越低低地笑了笑,眼神在昏暗中越的深邃晦暗,里面翻涌着浓烈的爱意和占有欲,继续低声诱哄:“听话,快点。”
江宁最后还是顺从了,像之前那样跳起,双腿熟练地环住对方精壮的腰身,被稳稳地正面抱在怀里。
沈越立刻收拢手臂,将他更紧地抱住,然后用那件宽大的风衣将两人一起裹住,从前面看,还真有点像两个人都穿着同一件风衣。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一时都有些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沈越的,或是两人的共鸣。
沈越从小就是打架混大的,抱着他丝毫不显吃力,甚至还故意放慢了脚步,慢悠悠地走着。
还时不时低下头,轻轻啃咬着那已经泛红的耳朵和侧颈。
那里本就敏感,酥麻蚀骨的感觉像电流一般,江宁的脸埋得更深了,带着点急促的喘息着:“别亲了…放开…”
沈越被挠得有些心痒难耐,但也知道再逗下去,怀里这人怕是要真恼了,才大慈悲地放过了他,应道:“好,不亲了!”
夜风吹过,带来几丝凉意,但风衣包裹下的两人却都觉得有些热。
在对方平稳的呼吸里,江宁渐渐放松下来,眼皮越来越沉,竟然睡着了,连什么时候回到屋里都不知道。
沈越小心地单手开门,打开灯低头看着怀里依赖的睡颜,心头软成一片,只能无奈的,小心翼翼把江宁放在床上。
接着动作麻利地出去打来热水,洗脸、擦手、洗脚,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衣,耐心地帮江宁换上,最后把人塞进温暖的被子里。
整个过程,江宁都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应该算是有点清醒的,但或许是被沈越伺候惯了。
一直都没有彻底醒过来,就像个大型的娃娃,任由沈越摆布,只是偶尔会下意识地就想往后躺。
等沈越自己也洗漱完毕,关灯上床时,江宁早就已经又睡着了,昏暗的月光下,只能隐约看见他安静的睡颜。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江宁整个圈进自己怀里,接着低下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顶:“媳妇儿,你还没给我晚安吻呢。”
看了江宁几秒,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无奈又爱怜地低叹,“哎,睡这么死,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也闭上眼睛,很快,睡意便席卷而来。
第二天上班,果然,只有徐师傅、齐江、周晓云和他来了,其他人都还在齐江家躺着呢。
不过好在秋收结束,这几天没什么机器需要修理,倒也没什么影响。
中午,江宁跟着林主任和几位厂领导,一起去了镇中心的国营饭店,这顿饭是厂里特意为韩硕安排的饯行宴。
想着这种场合自己就是来凑数的,既无心思,也没必要去巴结谁,因此江宁很自觉地选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
宽敞的包间里,厂里的领导们个个喝得满面红光,轮番向韩硕敬酒。
说着“感谢韩科长这段时间的悉心指导”
、“欢迎以后常回咱们厂看看”
之类的客气话。
韩硕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从容不迫地应对着,只是那目光,偶尔会不经意地扫过门口那个安静的身影。
江宁一直埋头干饭,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林主任和赵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