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他交代贺源,透露一点他和杨立夏比较熟,并且住一个院子的事。
周六的时候,贺源说已经跟舅舅他们说了。
锁好门后,他跨上自行车,就朝着李家屯的方向骑去。
天色越来越暗,不远处的树木渐渐变成模糊的黑影。
等骑到牛棚附近的小树林时,已经八点多了。
江宁停下车,从空间里取出准备好的跨篮。
昨晚他就已经打包好了,一大锅用油封着的肉酱,都是大颗的肉粒,这还是沈越让厨房帮忙弄的,油多就算天气热也不容易坏。
还有今晚吃的肉包子,其他红烧肉各种肉菜、两大桶没有标签的奶粉,和一些衣服鞋子。
到了牛棚,借着煤油灯晃黄的光,江宁打量了两个老人还有舅舅他们,这段时间贺源时不时经常给大家加肉,气色都比之前好了些。
“来了?”
舅舅小声招呼道,过来把他带来的东西都取出来摆放好,他们七点才下工,今天贺源说他会回来,大家都在等他。
江宁一一叫了人,把今晚要吃的,都摆在破旧的小木桌上——肉包子、酱牛肉、还有一锅鸡肉,一盘炒野菜。
“表哥,这个肉酱真香!”
小表弟江澄凑近闻了闻,眼睛亮晶晶的。
江宁揉了揉他的头:“有一锅的,香就多吃一点,吃完表哥再送来。”
众人围坐在桌前,埋头吃饭,都八点多了也饿。
油灯的光映在每个人脸上,虽然消瘦却很精神。
偶尔有人小声交谈几句,但大多时候都很安静,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
吃完饭,江辉去洗碗。
大家一起把东西都收拾藏好,就围坐在炕上了。
外公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培训怎么样了?”
“今天结束。”
江宁长舒了一口气,“教拖拉机的时候还行,其他农机就比较难教。”
他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是真的难教,比如播种机里,你说开沟器,他们不知道,在机器上指给他们。
有些说刨沟的,还能理解。
还有人非得说那是豁笼,江宁听了好几遍都没懂,这到底说的是啥。
这种事每天的培训都会出现好几次,还有几个没常识的,脱粒机的谷糠收集仓、水车的皮带轮罩子这些易燃的动不动就拿明火去探的,时不时就被吓了一跳。
“还好终于结束了。”
二舅舅瞅了他一眼,笑道:”
想不到我们小宁还有当老师的天赋。”
“舅舅,我可没这天赋。”
江宁连连摆手。
大家被逗了直乐,又说说笑笑了几句,江宁突然想起小舅舅前段时间寄过来的信,从兜里掏出:“对了,小舅舅前些日子给我寄信了,说很想你们。”
他将信递给外公,“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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