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的。”
沈越的声音这次更稳了些,目光不闪不避。
老支书一把抄起炕头的鸡毛掸子就往沈越背上抽,打的很重,第二下鸡毛掸子就断了,“你个混账东西,给我跪下!”
沈越闷哼了一声,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也不躲避,老支书气红了眼,看他一副就是不改的样子,有骨气是吧?
直接冲到衣柜前,拽出沈越前几年给他买的牛皮皮带——还崭新的,一次都没舍得用。
徐雅君已经回过神,赶紧扑过来抱住沈越,可惜还是晚了。
“啪——”
一皮带狠狠的抽在了沈越的肩背上,疼得他直冒冷汗,宽阔的后背都弯了下来,额头抵在了炕沿,但还在咬着牙:“爸我就是喜欢他。”
这夏天的衣服薄,打在身上得多疼!
徐雅君一下子就哭了,慌乱的抱着沈越,想护住他,哭着喊道:“你要打死他吗?这皮带怎么能打人呢?
要打你就打我,他是我生的。”
老支书气得手直抖,瞪着老妻:“就你惯着他,惯得他现在无法无天。”
说着拿着皮带在炕桌上砸了几下,又拿起皮带指着沈越:“我问你,多久了?”
“半年了。”
沈越因为太疼,声音都是颤抖的,眼神依然坚定,“但我前几年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的。
遇到他后,就认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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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天了!”
老支书更气,伸手就去拽自己媳妇,“你给我起开,今天非打死这小畜生不可,赶紧给我起来……”
“你放开……”
“爸——”
杨立春带着父母冲了进来,大嫂一把抱住沈越,拉开衣服看到他肩背上的伤,眼泪直掉:“爸,猫儿都二十了,有啥话不能好好说!”
大哥死死拦住父亲,衣服被扯得歪歪扭扭:“小越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动手啊。”
老支书头晕目眩,突然瞥见门口缩着的大孙子,暴喝:“立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杨立春“扑通”
一声就跪下了,垂着头高大的身影巴不得缩成一团,直冒冷汗:“爷爷,我……”
我了个半天,也没个下文。
“好啊,一个个都反了!”
老支书只觉得眼前黑,皮带从手里滑了下去,人都有些踉跄了,幸好旁边的大儿子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沈越我告诉你,明天起就去相亲,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出门,要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爹!”
沈越抬起头,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丝,眼睛亮得吓人:“我不去,我就喜欢男人。
对女人硬不起来,娶人家不是让人守活寡吗?你怎么能坑害人家姑娘呢!”
这话像炸雷般的震得所有人一颤,屋里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旁边的大哥大嫂如遭雷击,杨立春也一惊,小叔实在太拼了,这话都能编得出来。
大嫂顾不得害臊:“猫儿你别胡说,咱去镇上不,去市里医院看看。”
又急得去摸沈越额头,“是不是烧说胡话?”
沈越偏头躲开:“大嫂,我跟女人躺一块就难受、恶心。”
他看向父亲,眼神执拗,“我就喜欢男的。”
老支书实在被气的不行了,今天他得被这孽子给气死,直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低吼:“老子老子丢不起这个人,你要不改就滚出这个家!”
屋里只剩两个女人压抑的哭泣声,沈越突然重重的磕了个头:“爸,你就成全我吧,当年奶奶不也反对你和妈吗?你应该懂我的。”
“放屁!”
老支书让大儿子扶自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