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
李队长凑近细看了下,又想了想,点了点头,“还是老弟你想得周到。”
说完用钢笔,在地图上的这几处添了标记,“初十能把货单列出来,到时候咱们再细说?”
“行,可以。”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出来外面客厅里,沈越等下还有一个饭局,正打算起身告辞,李队长他媳妇端着几盘热菜出来,“先吃饭吧!”
“不了嫂子。”
沈越面露难色,“等下六点还有场饭局。”
李队长了然地拍了拍他肩膀,“自家兄弟,不讲究这些,随便吃点垫垫,要不这待会儿酒桌上哪吃得消?”
沈文龙和沈越也不再推辞,坐上桌接过饭碗,就吃了起来,饭桌上就说了几句话,大家都没喝酒,沈越吃完饭就带着沈文龙离开了。
这约好六点,但肯定不能六点到,沈越抬起手腕,看向腕间的手表,就是江宁送给他的那块。
手指轻轻抚过表带,嘴角不自觉扬起,紧绷的神经都忽然松了几分。
看了下时间,五点多了,是该去准备了。
从库房取了三瓶珍藏的茅台和一盒明前龙井,又亲自检查了备好的礼盒,这才带着沈文龙驱车前往私人菜馆。
精巧别致的小院里,回廊上挂着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摆。
沈越刚吩咐完厨房里最后几道菜的事,就听见外院传来谈笑声。
五点五十整,铁路局的周局长带着三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迈入院子。
为的那位环顾四周,微微颔,“老周,这地方选得不错啊,闹中取静。”
“确实不错,”
另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接过话茬,“来过几次,这里环境清幽,菜色也很讲究。”
周局长笑呵呵地引着众人往里走:&0t;请几位老友吃饭,那肯定要费点心。”
正说着,内院的门帘被挑开,沈越快步迎了出来。
“周叔。”
沈越恭敬地唤了一声,目光扫过其他三位,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
周局长亲切的拍拍他的肩膀,对众人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小越,年轻有为。”
转头又对沈越说:&0t;这几位都是我的老战友。”
沈越会意地侧身引路,“天冷,几位领导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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