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骨气,狠毒之人,受不了一点曾经施加给他人的苦难,刚刚还满眼恨意,现在只剩求饶。
她努力的一次次站起,又一次次被木杖无情地打趴下,周围的宫人甚至在她哀嚎之余,隐约能听到她的骨头,一根根断裂的声音。
目之所及,是流在地面上的,凄艳的血。
终于,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是脊骨断了,年世兰再也站不起身。
她像一条大号的蛆,在地上咕蛹蠕动,却始终无法前进分毫。
冯若昭缓缓地走到她身边,花盆底踩上年世兰的脸,狠狠碾压而下。
很快,年世兰脸上出现一个方形的鞋印。
她找到机会,忍着全身的疼痛,颤抖着声音,含糊不清的开口,
“我错了,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求你了。
疼死我了。”
冯若昭的声音冷如坚冰,分明是夏日,却无端端的让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
“给你一个痛快?可以,你先学两声狗叫听听。”
年世兰毫不犹豫,“汪汪。”
冯若昭突然笑了,
“原来不可一世的年世兰,也可以这样毫无尊严,任我宰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