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阴冷的能量占据，再也找不到半分属于他的影子。
“你是谁？”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气中多了一丝警惕。
她的右手悄悄背到身后，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复杂的符文，青色的光芒在她掌心悄然汇聚。
李长聚的头颅缓缓抬起，幽紫的眸子直视着她，嘴角的笑容愈诡异：“本尊是谁？”
“定！”
小雪宗主一声厉喝，手中的印诀飞快变幻，一个繁复的符号凭空浮现。
这符文通体金黄，宛若真正的神祗，隐约有圣洁的金光在它周围缭绕。
“破逆，诛邪！”
小雪宗主低喝，掌心的符文脱手而出，朝着李长聚打去，瞬间将他包裹在其中。
然而，让众人意料不及的事生了。
那金黄色的符文刚刚碰触到李长聚，竟像是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般，出“呲啦”
的声响，旋即以肉眼看得见的度崩溃消弭，眨眼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怎么可能？！”
小雪宗主惊叫一声，难以相信。
……
与此同时，李长聚被困在迷雾中，丝毫没察觉出自己体内生了巨大的变故。
在他的脑海中，一幅幅记忆碎片如同幻灯片般呈现，那些残缺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卷。
“这是……前世今生？”
李长聚喃喃自语，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疑惑。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模糊的场景，有些模糊，有些凌乱，但每一幕都跟眼前这具躯壳中残留着的记忆相互印证。
“怎么会这样？”
一幕幕像他真实经历一样，却偏偏又像是虚假的幻梦。
“难道……我不是魂穿？”
李长聚惊讶不已，“或者说我已经早就穿越来了，只是失去了记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