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回荡着她的前一句话,一股子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制片姐呢,洗了个温水澡,都没能盖住刚刚那股子劲,莫名的害羞,让她自言自语了起来。
“负责?他没事吧!”
“亲我干嘛,喝多了耍酒疯?神经病”
“不过,看在他挺帅....不帅,有病”
“看在送我簪子的份上,先放过他吧”
“不对,凭什么放过他”
“啊,好烦啦”
当天晚上的前半夜,两人都彻夜未眠。
睡不着的制片姐,打开了一盏小灯,仔细端详那根簪子来,“好看,还是我有眼光”。
多看几眼,放回了桌上,想着明天收包里,藏起来,挺贵一东西,丢了可咋整。
摄影哥回去又喝了点,酒劲刚上头,困意正来袭,被导演震天响的呼噜声,吵没了。
烦躁的他,扔了个臭袜子,到他床头。
臭袜子,名不虚传是导演自己的,深嗅了几口,咽了下口水,“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
一下给摄影哥吓到了,慌忙给他拿开了,“靠,什么怪癖,真吃了咋整”。
半夜,酒醒,梦醒,口渴的唐小鲤,迷迷糊糊摸床头的矿泉水,却摸到了某个软乎乎,又有点硬邦邦的东西,吓得她立马清醒了,弹坐起了。
她偏着头,看了他好一会。
直到,他吸溜了下口水,给唐小鲤逗笑了,“哼,小孩,睡觉还流口水,略略略”。
“略略略?”段少璟睁开眼。
唐小鲤再次被吓到。
“小鲤鱼,大晚上不睡觉,摸我干嘛”
“我...才没有,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死变态”
“哟嚯!是谁抱着我手,不松的”
“不知道”
“哎!一本正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没有,酒后的事,谁记得”
“你小子,扭曲事实”
“啧,别打扰我睡觉,出去关门”
段少璟弯嘴苦笑了下,“哼,臭鲤鱼,出去就出去”。
确认他出去,关上门,唐小鲤才松了口气。
是我嘛,我能留他住宿?
奇奇怪怪,这酒,不能喝了。
喝了,容易忘事。
相当于被赶出来的段少璟,站门口打了个哈欠后,睡意全无,转头去洗澡了。
天刚大亮,几个压根没咋睡的人,起最早。
拉开房门,四目相对间,有点尴尬。
住对面的制片姐和摄影哥。
也住对面的唐小鲤和段少璟。
长达五分钟的沉默,只顾打哈欠了。
最后,还是唐小鲤,先肚子叫了,“咕噜咕噜”的响,在这寂静的过道,显得很突兀。
“饿了?”段少璟打破了这沉默。
唐小鲤不好意思,摸了摸肚子,“有点”。
“吃点去”
“好”
段少璟走到摄影哥和制片姐中间,“两位?也醒这么早?”
“碰巧没睡而已”,制片姐很实诚。
摄影哥心一惊,“没睡?我倒是睡了三个小时”。
制片姐白了他一眼,“没事闭嘴”。
“哦”,摄影哥的视线,无意间看向她的头发。
没有簪子?看来她不喜欢。
制片姐也注意到那抹视线,抬头望去,又对视上了。
昨晚上的感觉,还是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