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背叛守灵人体系时，就该想到今天。"
墨衣的刀疤动了动，像是被戳到痛处。
他抬手，白眉从门外闪进来，手里提着个黑皮箱："老大，密道找到了。"
"不急。"墨衣盯着顾昭，忽然笑了，"小友可知你师父现在在哪儿？"他从袖中摸出块带血的碎玉，"我在祖陵地宫里找到的，你师父用它镇着件凶物——"他拇指一碾，碎玉成粉，"等我拿到玉衡印记，他连残魂都留不下。"
顾昭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能听见自己血脉里的轰鸣声，玉衡虚影正在他身后凝实，连空气都泛起金纹。
老张头突然扯他衣角，颤巍巍指向柜台下——那里有道暗门，是师父当年亲手凿的密道。
"昭儿，带着苏小姐走！"老张头把锦盒塞进他怀里，"我守着这些老物件，他们要找的是你！"
"砰！"
烟雾弹在墨衣脚边炸开。
顾昭被苏绾拽着往暗门跑，朦胧白雾里，他看见道红影掠过——是红娘子，涂着丹蔻的手正把白眉的机关钳往他喉咙里送："墨衣，你可没说要动我恩人徒弟。"她转头冲顾昭眨眨眼，耳坠上的红宝石闪了闪，"快走！
我帮你们拖半柱香。"
"苏绾！"影十一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刀光劈开烟雾，"密道通往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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