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啊。"
苏绾的短刃指向金牙李："你跟踪我们？"
"跟踪？"金牙李吐了口烟圈，金牙在月光下闪着贼光，"玉衡轩的顾昭突然翻出镇邪鼎碎片，云起拍卖的苏大鉴定师半夜往北封山跑——黑市的消息比你们车轱辘转得还快。"他冲刀疤刘使了个眼色，"小刘，把鼎片给我拿来。"
刀疤刘怪叫一声扑过来。
苏绾旋身避开，短刃在他胳膊上划了道血口。
顾昭趁机把鼎片塞进怀里，却见金牙李的人已经呈扇形围上来。
他余光瞥见祭坛上的蓝光还在变强，星图里空着的天枢星位置，此刻正随着鼎片的震颤隐隐发亮。
"顾昭！"苏绾的声音带着急，她的短刃和刀疤刘的钢管撞出火星，"往祭坛中心退！"
顾昭倒退两步，后背贴上冰凉的断柱。
他摸到腰间挂着的修复工具包——里面有刻刀、鬃刷，可对付钢管......他突然想起师父说过，守灵人祭坛的石砖是用磁石掺着朱砂烧的。
他蹲下身，指尖抠住一块松动的石砖，果然摸到砖底刻着的镇邪纹。
"把鼎片交出来，我保你们不死。"金牙李慢悠悠踱步，皮鞋踩碎地上的青铜片，"那东西在你们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不如换点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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