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老不置可否，将碎片丢还给沈问，“低成本的法子没有。不过，你若真想研究，百巧殿地下三层的‘千机验灵台’倒是可以借你用用。那玩意儿能模拟多种能量环境，并进行初步的频谱分析和扰动测试。”
千机验灵台？沈问在神工峰的介绍玉简中看到过，那是内门弟子和长老们用来测试新材料、新阵法性能的高级设备，使用费用可不便宜，按时辰计算。
“多谢长老指点！不知使用这验灵台，费用几何？”沈问问道。
墨长老摆了摆手：“你既是顾问，首次使用可享受内部价，十个贡献点一个时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东西操作复杂，没有专门培训，你未必能用得明白，白白浪费贡献点。”
十个贡献点一个时辰！这内部价也确实不便宜。但沈问看中的是它的功能。
“弟子想试试。”沈问目光坚定。他相信以自己的“弹幕视角”和学习能力，掌握操作要领不难。
“随你。”墨长老不再多劝，对执事吩咐道，“带他去办手续，权限开给他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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