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清虚真人：“传功阁存在的意义，不正是为了让弟子更好地理解与掌握功法吗？‘优化’可视为一种更深入、更个性化的‘功法辅导’，帮助弟子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技能加点’和‘装备搭配’，何来舍本逐末之说？”
最后，他看向玄昱真人，语气诚恳：“掌门，弟子一心向道，所思所想，皆为提升自身，以期将来能为宗门效力。此‘优化’理念，弟子愿与宗门共享，若能推广，或可整体提升我山海宗弟子实力，于宗门而言，利大于弊。”
一番话，偷换概念、避重就轻、转移矛盾、画大饼……产品经理的经典话术被他运用得淋漓尽致。同时，他悄然运转一丝微弱的“真言”之力，并非攻击或控制，而是增强自己话语中的“说服力”与“可信度”。
三位大佬沉默了片刻。沈问的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烈阳真人眉头紧锁，还想再说什么，玄昱真人却抬手阻止了他。
玄昱真人深深看了沈问一眼，缓缓道：“你的‘道理’，吾等已知。然大比之中，你数次言行，已引起诸多关注，乃至……疑虑。宗门有宗门的规矩。”
他话未说尽，但意思很明显：你的解释我们听了，但不完全信。你的能力太特殊，需要观察，需要控制。
“即日起，”玄昱真人宣布决定，“沈问晋升内门弟子，入天枢峰名录。同时，特许你‘优化研究院’于外门独立运营，可招收弟子，传授‘优化’理念，但所有传授内容，需经传功阁与戒律堂联合审核备案。”
“另，三个月后，开启‘内门选拔’。你，‘优化研究院’，需派出代表参与。此乃对你‘优化’之道成色的正式检验。”
“弟子，领命。”沈问躬身应下。这个结果，在他预料之中。没有立刻被打压或清除，获得了暂时的生存空间和“试点”资格，但也被套上了“审核”和“检验”的枷锁。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离开竹林，返回优化研究院的路上，沈问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联合审核……内门选拔检验……”他低声自语，“这是要给我上‘安全锁’和安排‘公开压力测试’啊。”
他抬头望向天空，目光仿佛穿透云层。
“不过也好，‘合规化’运营，总比偷偷摸摸强。至于压力测试……”
他嘴角重新勾起那抹弧度。
“正好用来测试一下，‘优化研究院1.1版本’的稳定性和……破坏力。”
（第281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