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核心，那灰蒙蒙的剑气仿佛拥有生命般，自动寻找着风雷之力中最薄弱的“节点”
进行破坏。
“看！
萧师兄的攻击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流畅了？”
有眼尖的弟子低呼。
“叶师兄的剑意好像也有点不一样了，具体说不上来，但感觉没那么……冷了？”
台下议论纷纷。
显然，沈问那番话的影响，正在这场巅峰对决中悄然显现。
萧辰越打越是心惊。
他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风雷融合之力，在对方那蕴含着奇异“活性”
的毁灭剑意面前，确实如沈问所言，存在“内耗”
！
两种属性力量并未完美交融，反而在细微处相互掣肘，导致威力无法达到理论上的巅峰。
而叶孤云的剑，似乎变得更加“狡猾”
，不再一味硬碰硬，时而还会借助他的力量进行细微的位移，使得他的很多预判攻击落空。
“能量管理策略粗放……攻击模式单一……”
沈问的话语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脑海中回荡。
另一边，叶孤云也在适应着新的变化。
尝试融入一丝“非毁灭”
的意念极其困难，几乎让他剑意反噬。
但他隐隐感觉到，当剑意中多了一丝对“生机”
的感悟（哪怕是毁灭生机过程中的感悟），以及对“守护”
自身剑心不彻底湮灭的执念时，剑招似乎更加圆融，对力量的掌控也精妙了一丝。
虽然攻击的绝对威力可能略有下降，但持久力和应对复杂局面的能力，似乎有所提升。
“功能单一……人性化设计缺失……”
叶孤云心念微动，剑势在不经意间，多了一丝此前从未有过的、极其隐晦的“变化”
。
这场战斗，因为沈问的介入，已然偏离了原本纯粹的“力与力”
的碰撞，演变成了一场夹杂着道心拷问与路径探索的复杂博弈。
沈问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弹幕视角】全开，脑海中飞分析着：
“萧辰的‘风雷融合度’确实不高，能量逸散率估计在25左右，浪费严重。
啧，要是能拿到他的‘灵力运行架构图’，我能给他优化到9o以上……”
“叶孤云的‘毁灭剑意’开始尝试兼容其他属性了？虽然很微弱，但这是个好苗头啊！
就像是在一个纯粹的‘杀戮程序’里，尝试加载‘情感模拟模块’和‘环境适应插件’，虽然可能导致初期‘系统卡顿’，但长远看，‘生态多样性’和‘稳定性’会大大提升……”
他就像一个坐在观众席上的顶级工程师，看着两台正在进行极限测试的“原型机”
，一边记录数据，一边在内心疯狂输出“优化建议”
。
战斗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两人身上都开始挂彩。
萧辰的紫袍被剑气割裂数处，渗出鲜血；叶孤云的肩头也被一道穿透剑网的雷矢擦过，焦黑一片。
他们的灵力消耗都极其巨大，气息不再如最初那般悠长。
终于，在一次惊天动地的对拼后，两人同时倒飞出去，落地后各退十余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萧辰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风雷之力明显黯淡。
叶孤云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灰蒙蒙的剑气也收敛了许多。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继续打下去，很可能两败俱伤，甚至动摇根基。
玄玝真人适时开口，声音传遍全场：“至此，可要分出生死？”
萧辰沉默片刻，又看了一眼台下老神在在的沈问，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