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呆傻的和尚,被胭脂红拉着裤腰带,拽到木桶边。
胭脂红脱掉身上的旗袍,顿时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映入眼帘。
哪怕她胸前被一块肚兜遮盖,也难以掩盖那傲人双峰。
此时和尚脸色红如关公,身上滚烫无比,裤裆也支出一个小帐篷。
胭脂红,一寸一寸抚摸他腹部肌肉。
当她摸到和尚肚脐眼下三寸,想解开裤腰带时,和尚突然清醒过来。
和尚转过身子,背对胭脂红半蹲下来。
他从绑腿布里掏出五块大洋,直接丢进洗澡桶里。
不知所措的胭脂红,穿着肚兜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拿着外套往外走的和尚。
“有意思~”
她低头看了一眼桶底的银元,踩着脚凳子,跨进洗澡桶里。
如同常娥戏水的胭脂红,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和尚刚才的模样,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
胭脂红喃喃自语起来。
“我不信你能逃出本小姐的石榴裙。”
跑到街上的和尚,慌忙穿着外套。
穿好衣服的和尚,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大街上他犹豫一会,随便找个窑姐就走进屋。
这次没有刚才的戏码,窑姐的收费根据妓院档次,长相,年龄都不一样。
像胭脂红一次收费五块大洋,而这位窑姐只要三毛钱。
走进屋里的和尚,不慌不慌跟对方聊天。
在窑姐不经意间,他掏出绑腿布里的小竹筒。
一股迷雾吹向背对着他的窑姐。
正在倒茶的窑姐,突然身子一晃。
和尚上前一步,扶住对方,接着假模假样把对方扶到床边。
“您休息会,不急,夜还长着呢~”
和尚看着床上昏迷的窑姐,他脑子里时不时就浮现胭脂红的身影。
晃了晃脑袋的和尚,躺在窑姐身边,闭目养神。
逛窑子只是他的障眼法,花点小钱,弄个自己在嫖娼的证明。
哪怕去摸底汉奸的宅子时出事,也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毕竟那个宅子离车行太近,出了事警察跟鬼子,很容易就会排查到车行。
到时候问他在哪过得夜,他也能找到自己在哪过夜的证人。
他能活到现在,全凭借这份小心谨慎。
真以为偷财宝,抢汉奸是这么简单的事。
没有一个完善的计划,露出马脚被抓,到时候吃枪子都是一种奢望。
夜色慢慢变深,当寒月高挂天空时,闭目养神的和尚,打开二楼窗户,踩着阁楼瓦片,跳进胡同里。
和尚如同一个刺客,身影消失在漆黑一片的胡同小巷里。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喘着粗气的和尚,来到南横街十九号。
大门屋檐下,和尚掏出腰间的匕首,插进门缝里。
正当他想用匕首撬动门栓时,意外发生了。
大门根本没反锁,门栓也没插上。
面露狐疑之色的和尚,轻轻推开大门。
当门缝露出一人宽时,和尚侧着身子走进大门。
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他背靠影壁墙拐角处,打探院子里的情况。
这是个一进院,东厢房左边墙被装修成影壁墙。
大门到院子,被影壁墙隔断成z字形。
观察一番的和尚,手握匕首开始行动。
他弯着腰蒙着面,顺着东厢房窗户边,向前摸索。
乌漆麻黑的院子里,可见度不超过一米。
和尚突然心中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他蹲在东厢房窗户下,侧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