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不是他能横着走的时候,现在好了,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我时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在地上任人践踏。”
老爷子越说越气,抓起手边的龙泉青瓷茶杯,狠狠砸向墙壁,名贵的瓷器应声而碎,碎片和茶水四溅,如同他此刻爆裂的情绪。
“立刻把这个逆子给我绑回来,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踏出宅门半步。冻结他名下所有账户,收回他在集团的一切职务和权限,让他给我好好待在房间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什么时候再出来见人。”
“传我的话下去,动用一切资源,不惜代价,给我把这次的风波压下去。那些敢乱嚼舌根的媒体,该敲打的敲打,该处理的处理。我时家的名声,绝不能毁在这个孽障手里。”
整个书房,乃至整个时家大宅,都因这位掌舵人的滔天怒火而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无人敢大声喘息。
所有人都明白,这位向来注重家族声誉高于一切的老爷子,这次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时暮野这次的肆意妄为,彻底触碰了家族的底线。
时暮野看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指责和家族内部的处罚决定,气得几乎将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他指着助理说道,“蠢货,连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助理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声。
时暮野他第一时间怀疑的就是宋言西。不过在他想来,傅承玺若真要对付他,手段必定更为凌厉直接,要么拿出确凿证据一击毙命,要么就按兵不动,绝不会用这种模棱两可、只能煽动舆论却无法造成实质性重创的“小把戏”。
只有宋言西,那个因为苏明薇失踪而失去理智、又刚刚在他这里吃了瘪的男人,才最有可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试图利用舆论向他施压,博取同情,顺便恶心他。
这种手段虽然不至于让他伤筋动骨,但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确实令人无比厌烦。既然宋言西这么想找存在感,这么“惦记”着他,那他也不介意给对方找点“事”做,省得他整天只想着苏明薇。
一个恶意的念头浮现。
他想起宋言西对姜晚那莫名其妙的维护和信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笑。不知道当宋言西看清他百般呵护的那朵“小白花”底下,藏着怎样肮脏污秽的真面目时,会不会比他此刻被舆论围攻还要感到恶心?
他阴沉地吩咐,“去,给宋言西找点‘乐子’。他不是闲得慌吗,把他那位心头好姜晚小姐做过的那些‘好事’,挑几件‘有趣’的,想办法‘不经意’地让他知道。别让他成天只盯着苏明薇和我不放。”
助理心领神会,点头应下,“是,时少。”
助理迟疑片刻,又补充汇报,“时少,我们查到,傅先生在今天清晨,突然乘坐私人飞机出国了,目的地不明。”
时暮野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傅承玺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