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证明自己是出于功利目的嫁给他。
她为他放弃前程,操持家务,忍受委屈,到头来在他眼里,竟成了别有所图?
“宋言西,你简直不可理喻。”
苏明薇又气又觉得可笑,“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出的这种荒谬结论,我苏明薇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婚姻的事。
如果你非要给自己变心找借口,那随你便,但我告诉你,我绝不回头。”
她眼中的坦荡和愤怒不似作假,这让宋言西内心更加混乱和烦躁。那个埋藏在他心底的“证据”,与眼前苏明薇的理直气壮形成了尖锐矛盾。
他不愿深想,或者说,骄傲让他无法接受自己可能误判的事实。
“好,很好!”宋言西怒极反笑,“苏明薇,记住你今天的话,我希望你永远都这么有骨气!”
说完,他猛地升上车窗,隔绝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车子绝尘而去。
车内,助理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看着脸色铁青的宋言西,试探地问:“宋总,需要……做点什么吗?”
宋言西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冷声道:“不用。等她山穷水尽,自然知道谁才是她的依靠。她身上那点钱,撑不了多久。”
他笃信,经济压力最终会磨平苏明薇所有的棱角,让她乖乖回到自己打造的牢笼。
而他不知道的是,街角不远处,姜晚将刚才两人争执的一幕尽收眼底。
宋言西对苏明薇那种复杂难明的态度,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看着苏明薇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悄悄尾随而去。
苏明薇走进一家大型美术用品店,专注地挑选着所需的颜料和画具。
虽然宋言西刚才那番关于“为何嫁他”的质问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但二十岁灵魂主导的她,对那个男人并无爱意,更不会替饱受委屈的三十岁的自己去原谅或深究。
当务之急,是重拾画笔,用作品夺回自己的人生。
她沉浸在挑选材料的专注中,并未察觉不远处,一道嫉妒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
就在这时,苏明薇的手机响了,是沈澈打来的。她走到一旁相对安静的角落接听。
“明薇,”沈澈的声音传来,直接切入正题,“慈善晚宴定在下周五晚上七点,景悦酒店。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下周五……”
苏明薇默记下时间,回答道,“我知道了,正在准备。”
“好,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跟我说。”
“谢谢,我会的。”苏明薇感激地应道,随后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