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是,只是以为挑拨了莞嫔和贵妃娘娘的关系,就能让皇上厌烦她们,能多来皇后娘娘这里,所以才……”
胤禛毫无波动的眼睛看向了剪秋。
剪秋浑身一颤,几乎瘫软,硬是扛着压力,再次磕头:“奴婢僭越,随意插嘴,奴婢甘愿受罚!”
宜修跪下来:“皇上,剪秋……和绘春只是护主心切,是臣妾不好,不该在整理姐姐的旧物的时候落泪,让她们以为臣妾想不开,这才叫她们冒犯了皇上。”
她仰头看向胤禛,漂亮的眼睛里含着薄泪,哽咽道:“皇上,绘春是贴身伺候臣妾的,臣妾知道,她做错了事,您难免疑心臣妾。
可臣妾自幼跟在姐姐身边,从小受姐姐教导,这样的臣妾,怎么会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人呢?稚子无辜,臣妾自己也失去过孩子,哪里会对孩子动手呢?”
绘春恰到好处地哭诉起来:“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儿,奴婢只是想着挑拨一下贵妃娘娘和莞嫔娘娘的关系,没想到找到的那个人,竟然受过富察罪人的恩惠,竟然把挑拨变成了刺杀!”
她明明已经受刑良久,浑身无力,却还是咬着牙碰碰磕头,声泪俱下的:“都是奴婢的错!皇后娘娘她那么爱重皇上,怎么会谋害皇嗣,让皇上伤心呢?
都是奴婢愚蠢,私自做主,却不想错漏百出,给了那个翠儿那么多钱,倒是成全了她想要报仇的心思!奴婢,奴婢真是罪该万死!”
博尔济吉特贵人,南木槿开口道:“嫔妾自进宫以来,多受皇后娘娘照拂,皇后娘娘性子温和慈爱,怎么一夕之间,就忽然口碑翻转,倒好似但凡出个什么事儿,就有人觉得是皇后娘娘做的呢?”
她困惑地看向胤禛:“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让人心惊的勾当?”
胤禛心头一震,他的笃定里,开始浸染了一丝怀疑。
世兰如今比从前聪明了不少,如今,他更是冒险给了年家一个皇子。
难道,是世兰动了往上升一升的心思,想要彻底将整个后宫变成她的一言堂?
说起来,那翠儿买通了不少人,怎么仅凭一个颂芝,就全然拦住了翠儿?
陈集也说,七阿哥胆子大,没有吓坏……
这到底是七阿哥胆子大,还是,其中有人在谋划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