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时隔多年,印象并不是很深,唯一的印象便是他的这一身穿搭和红鼻头。
江一贝抬手,轻捋胡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缓言道:“呵呵,殿下贵人多忘事。
贫道乃道教江一贝,现在是神霄派的一员。
十年未见,没想到会在此地再次见到殿下。”
他的话无非就是说说而已,十年未见倒是真的,他又怎么能不知道秦浩在北宁。
“神霄派?哼,倒是听说孤的好弟弟推崇了一个江湖门派,原来就是你们道教!
听说负责的小头目好像叫什么子,还是个年轻人。
怎么,道教如此的不重视你吗?让你一个年轻人做头目也不考虑你!”
秦浩面露不屑,本就阴阳怪气的话语声中还透露着一股阴柔,话语中更是有讥讽之意。
数年前,两人的确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的秦浩就已经成为太子,而秦狄还不知身在何处。
一个偶然的机会,外出打猎时遇到了江一贝。
身为储君,自然不会把江一贝放在眼中,拿他取乐戏耍一番。
江一贝知道面前之人位高权重,自是不敢得罪。
一番好言相劝,本意是让他改改脾气秉性,没想到却惹恼了他,惹来侍卫的群攻,想给他点教训。
万幸江一贝轻功不错,逃之夭夭。
“呵呵,贫道不过是闲云野鹤,何以堪当如此大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殿下的见识还如十年前那般。
小头目呵呵,乡野匹夫的说辞,没想到竟是出自殿下之口。
今日得见殿下,贫道不妨就做个引荐。”
江一贝先是不动声色的挖苦他一番,随后抬手恭敬指向云霄子。
“此乃神霄派掌教,云霄真人,陛下钦定护国国师。”
他之所以加上最后四个字,就是有意在强调云霄子的身份,国师乃朝廷官职,汉帝圣旨钦封。
担心秦浩会刻意刁难,所以江一贝特意搬出官职。
秦浩既然自立北楚,身为北楚国君,就算有所不满,对汉臣也无可奈何,除非他想再次与大汉撕破脸。
“哼,一个小小国师也敢在孤的面前耀武扬威,看来朝堂是没人了吧!”
秦浩心中自是不悦,但正如江一贝猜想的那般,他深知此刻确实不宜闹得太僵,主要原因还是耽误搞钱。
春暖花开,大地复苏,商贾们再次变得活跃起来,尤其是大汉商贾。
莫厝军团途经北宁前往突厥的消息早已传来,大军既然可通过,自然吸引了众多汉朝商贾前来北宁榷场寻找商机。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当初秦狄在北宁时,与秦浩达成了协议,北宁的榷场将作为中转,向塞北诸国贩卖精盐。
公孙康负责将精盐运送到北宁,秦浩则派人接收,经过他的手,精盐贩卖至塞北诸国。
这件事刚刚合作了几次,秦浩所获利润,已经达到了秦狄欠款的一半。
这么大的利益摆在面前,他做梦都常常笑醒。
自然不希望洛依死在北宁,更不会与云霄子和江一贝去争口舌之快,孰重孰轻他还分得清。
“哼,神霄派掌教,孤且问你,来我北宁作甚?”
云霄子闻言,双手抱拳道:“殿下,我等奉陛下之命,前来为洛依姑娘诊治。”
秦浩微微一愣,看向范天雷:“道士也会治病?”
范天雷神色平静,语气平缓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说道:“道教弟子讲究普度众生,解救疾苦。
这世间疾苦,病痛便是其中一大折磨。
而修岐黄之术,钻研医术药理,凭借手中的一纸药方,为那些被病痛缠身的人消除病痛,让他们重新恢复健康,自
